妙手对决,常常一招之间便可定胜负,花若隐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夏宛容那边刚说“开端”,这厮便不给慕容朗机遇,折扇一挥,飞出几根银针,别离钉在了慕容朗身边,结成了一个阵法。慕容朗傻眼,本身苦练三年,本觉得此次能在花隐部下走上三招,没想到方一脱手,本身便被节制了,这叫他情何故堪!
夏宛落香开口:“师兄,谨慎。”
“阿谁假逝初干的。”花若隐把弥蓝放到小榻上,忿忿道:“你快拿洛魂丹给她止血,我本日没带在身上。她浑身筋脉被他一掌震断了。”
这时,望海阁上的蓝倾丘却开口了:“弥蓝,你若能在逝初部下走上十招,便允你同你师兄师姐们下山。”冷酷的声音带着些许空灵,如昆山玉碎般,在望海阁上空委宛反响。
林祁神采有些不天然,竟被蓝倾丘看出了本身的深浅,内心悄悄骂道:哼,我去你的走十招,老子偏要陪她玩十一招!
擂台上,弥蓝一身喜庆的红色,长发简朴束起,一只蓝色珠花插在鬓角,平增几分素净。弥蓝笑嘻嘻的看着劈面的“逝初”道:“师兄,你可要让着点我哦。”
蓝倾丘冷哼一声,略带不爽。
花若隐挑眉,走十招,莫非此人法力竟不在他之下么。
林祁哈哈一笑:“师妹既喜好师兄的玉佩便送与师妹好了,不过,礼尚来往,师妹要送师兄甚么呢?”说音未落,便闪身来到了弥蓝身后:“就送师兄个珠花好啦。”弥蓝还未做出反应,发间的珠花便到了林祁手里,一头长发散下来,在风中随风起舞。
旁晚时分,落霞峰的风景格外诱人,火色落日的映托下,高矗立立的山岳,如一对密切的恋人,相依相偎,如梦如幻。而五强的最后一个名额的争夺,便在此时展开。
夏宛落香急仓促从内殿过来,就看到了已经昏倒的弥蓝,倒吸一口冷气,问花若隐:“如何回事,伤的这么重?”
有认得这招的人大呼着:“甚么水神诀,这是虚弥水神之怒!比红花门的水神诀不知高超多少倍。”
夏宛落香惶恐,能够一掌把功力不弱的弥蓝满身筋脉震断,此人必是内力极深厚的。几个翻花掌印点在弥蓝的几处大穴,临时止住了血,又拿出一颗洛魂丹喂进弥蓝口中,这才放了心。
夏宛落香低头道:“不该该如许么?您是长辈,就......”
花若隐冷哼一声,一掌把他拍下擂台:“我看师弟累坏了,送你下去。”
夏宛落香迷惑的看向他,蓝倾丘面不改色:“弥蓝如何了?”
“师兄打趣了,我这点功力本就不是慕容公子的敌手,与师兄参议,不是讨打么。传闻,净瓷仙会停止这么好久,还从未有人能两次夺魁,师兄加油哦。”林祁岂会不知花若隐参议是假想揍他是真。
花若隐回到会场时,慕容朗正和林祁打的难分难明。对这个假逝初,花若隐虽不放在心上,但夏宛月叮咛了后,也不由的上了些心,此人功力不弱,且招招狠辣,凌厉的掌风中透着股邪气,在慕容朗面前竟然都不落颓势,难不成是魔界的人?可魔界不是被封印了么?花隐如何也不会想到,魔界的封印不但得解,魔界的魔君还正往虚弥山赶来。
一掌打在林祁腰间,扯下林祁腰间佩带的玉佩,弥蓝娇笑一声退回原地,对着林祁轻挑的甩了甩玉佩,道:“师兄,你可要谨慎了哦。”
夏宛容与慕容乾对视一眼,笑到:“令公子功力另有待晋升,”随即宣布道:“最后胜者,花若隐!本届仙法大会结束,火线海棠苑内已摆好酒宴,诸位若想留下吃杯小女的及笄酒,请前去海棠苑。”
蓝倾丘点头,对一旁的花若隐道:“仙会还在停止,你快归去,这里我看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