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香一怔,低头看去,这才发觉锦被下的本身竟然是不着片缕的,腰间一只如玉般的大手将她紧紧的圈着,而另一只手竟然是插在了她不能描述的处所。身后的蓝倾丘一样不着衣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他身上那根披发着伤害气味的不能描述的物件正紧紧的顶在她的小臀上。落香又羞又窘,暗骂蓝倾丘奸刁,从身后抽脱手来,红着脸将蓝倾丘的大手拿开,转过身,看着蓝倾丘道:“坏师叔!”
蓝倾丘听她这么温言软语的说着话,尽是对他的依靠,本来还筹算霸王硬上弓的蓝倾丘纵使有再大的火也是不忍心了,他的小丫头啊,真是把他拿捏的恰到好处。罢了,蓝倾丘低叹一声。将落香放好了,给她搭上锦被,起家向着房内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小松鼠话还未说完便瞪直了眼看着床榻上的两人,那浑身*的男人挑了挑眉,悄悄坐起家,看着怔怔的小松鼠。道:“如何,小松鼠也有兴趣来插手我们么?”
蓝倾丘呢喃一声,悄悄展开双眸,那双眼清澈,那里有一丝刚睡醒的模样,蓝倾丘捞过落香,让她趴在本身身上,揉着她光滑的臀肉,嘶哑着嗓子说道:“哦,那香香倒是要与我好好说说看。师叔那里坏了?”
小松鼠被这一掌扇到了若水河边,多亏了河边的那棵老松树接住了它,不然,它如果掉到了若水河中必定是连个渣都不剩。
蓝倾丘感喟一声,悄悄抚摩下落香的小脸,“你晓得么,我是真的想与你相伴终老的,以是,哪怕你有一点点的不肯定,我都不会逼迫你。晓得么香香?来,看着我,不要怕。”
小松鼠抽泣着,撇撇嘴说道:“我,我又不是用心的,我是太心急了啊。”
蓝倾丘一震,他没有想到落香竟是如许想的,他原觉得,原觉得落香只是对他的不肯定,不成想,本来他才是无私的哪一个,他的落香,想的是名正言顺,想的是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