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蓝是晓得他们俩的事的,沉吟了半晌,点点头,“好吧,不过,如果师叔要赶你出去。我也没体例。”
花若隐带着李钰回到了房中,看着他一身血污皱了皱眉,将他仍在了一旁的小榻上,从乾坤袖中取出一枚瓷瓶。倒出一颗丹药喂他服下,口中念念有词,道:“李钰啊李钰,你堂堂的一国太子,为了一个女子竟沦落道如此了局,真是傻啊。”
蓝倾丘摇了点头,“他如果只中了摧心掌,你喂过他护心丹后,他便应当醒来,但是你看,他胸口的黑气固然不见了,却并不是散去了,而是游移到了眉间,如果再不为他疗伤,他怕是命不久矣。”
店小二连道不敢,慌镇静张的退向了后厨。
他感喟一声,将李钰仍在这里,便去中间的逝初房里,将仍在睡梦中的逝初揪了过来,倒是为李钰洗濯身子。
花若隐依言翻开了天眼,向着李钰望去,只见他浑身筋脉尽断,竟无一丝完整,他眉心不止有黑气游走,更是有一股银色细线在缓缓挪动,仿佛是被人种下了冰川蛊虫。
花若隐点了点头,看着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多,皱着眉道:“这里人多不便利。我将他带到我房里去,你去找师叔过来。”
花若隐噗嗤一笑,道:“我方才已经喂他服下了一颗护心丹,但他伤势极重,能不能活命,还要看他的造化了。”
弥蓝点点头,看了眼堆栈门口正要进门的男人。带着她朝楼上走去。
逝初喘了口气,道:“另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