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统统事情,碧水表情很好,给了月姑姑答复,也获得了月姑姑的赞美。
碧水在那儿守了大半日,直到亲眼瞥见胡医正将药材放好了拜别,她也才回到掖庭宫。
“我防的不是他,是另有其人。”云瑶说道,“这几包药材到我们手中,谁晓得颠末端多少人的手?谁又晓得有没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想要趁机下毒手?谨慎一点老是没错的。”
眼瞅着这小炉子和药罐子就要被人瞧见,云瑶心中不免焦急,她将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从速抓起裙摆,包着药罐子的手柄,将药罐子端到床底下藏起来。
当下午的时候,胡医正将回给陆映泉的信,以及胡家家传的玉扳指塞在铁树底下,便施施然分开了,全然没有想到,他所做的这统统,会将陆映泉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如她所料,陆映泉又拉着云瑶绕到,从御花圃归去,再颠末那棵铁树的时候,拿了药材,脸上充满忧色地回到了掖庭宫。
两人找到了胡医正说的那棵半人高的铁树,将药方放鄙人面,再找了块石头压住,直到从内里看不见任何非常,她们才放心肠分开,然后去了浣衣局。
“此事千万不能让其别人晓得,以免被人拿住把柄。”云瑶说道,“此次奉求胡医正,也只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转头我再去掖庭宫转转,看看有哪些能用的草药,弄来给你治病。”
出了掖庭宫,本来有一条近路能够直通浣衣局,可陆映泉甘愿忍着肚子疼,也要拉着云瑶绕道走。
云瑶的话让陆映泉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屋子里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再说话,只要那小炉子上的药罐子冒着白扑扑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