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后娘娘,倩雯在宫里叨扰好久,宫人们事无大小,未曾有涓滴怠慢,倒是让倩雯有些不美意义了。”吴倩雯顺着顾清铭的话,如此说着。
顾清铭的态度安然,反倒让太后的狐疑渐消,她只觉得顾清铭是个武人,会行军兵戈,却不懂朝堂机谋,对他也非常放心。
以是,如果素笺上真的是一首情诗,那就是云瑶丧命的铁证!
“说来也巧,昨日参虎帐出来,回府的时候,在街上碰到采办司的应公公,便闲谈了几句。得知他将例银都存到宫外的汇通钱庄,就等着年事到了,从采办司总管的位置上离任,然后求了太后娘娘的恩情,出宫去享清福呢。”顾清铭就像是闲谈一样的,将此事说了出来。
却本来,应公公这一年来,每个月趁着采办之日去一趟钱庄,一存就是大几十两银子。
“你这话但是真的?”月姑姑听了陆映泉的话,心中一阵冲动,“倘若云瑶真的跟某个内侍有私,那这但是极刑!”
殿中顿时只剩下太后和斑斓两人,另有门口守着的两个二等宫女。
应公公的事情就如许被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可顾清铭看着神情迷惑的斑斓,便晓得本日这事算是成了。
太后此番的让步是有本身的私心,可这一让步,却也让沈泽占尽了先机。太后和皇上在人前母慈子孝,可儿后却暗潮澎湃。
“太后娘娘言重了,微臣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顾清铭听了这话,心中也松了口气,如此开口。
此时的吴倩雯,早已经被顾清铭的气度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