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该解释的也都解释完了,你可另有话说?”斑斓姑姑扭头问道。
可就在临出门前,月荷俄然间又跪在地上,大声说道:“斑斓姑姑,奴婢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自当领罪,可斑斓姑姑可否再给奴婢一次机遇,让奴婢清理了掖庭宫的肮脏之人,再去慎刑司?”
月姑姑这般想着,可惜她不晓得的是,此事大要上看起来,与云瑶一点干系都没有!
“也难怪,本身的位置被人抢走,天然心有不甘,以是格外存眷,她能发明月荷的把柄也不奇特。”太后说道。
“云瑶,这一仗,我们赢了。”陆映泉也和昔日不太一样,并没有过分镇静,她固然也欢畅,但是尽力压抑着本身的情感。
“太后娘娘有旨,掖庭宫掌事姑姑月荷,执掌掖庭宫多年,欺上瞒下,私吞中馈,现已证据确实,剥夺其女官身份,贬为粗使宫女,送慎刑司服刑。”斑斓姑姑站在掖庭宫的大院子里,面对着世人,将太后的旨意念了出来。
她口中的肮脏之人天然指的云瑶,本着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原则,她想起了陆映泉的话。
云瑶枕头底下的素笺就是她致命的证据。
带来太后懿旨的人恰是斑斓姑姑,几个月未曾踏足掖庭宫,她看到云瑶和陆映泉还安然活着的时候,眼神中略显一丝欣喜。
“既然如许……带走。”斑斓姑姑再次叮咛着,月荷终究被带了出去,前去慎刑司。
一个精于谋算,步步为营,一个善于装傻,蒙混过关。此等心机和城府,她甘拜下风。
斑斓姑姑的一番话,将月荷的心机完整堵死,她没有想到,这不但仅是告状,而是证据确实以后的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