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阿,本宫留你,并非信你,更不是不会杀你。”
“娘娘,不知有何叮咛?”
纤阿却感受杀气分散,尘沙成烟,迷蒙了视野。
是他!苏珝错垂下了眼色,随后再抬眼,望着跪在地上的纤阿,淡声道:“那你是不是将后果结果都奉告了他?”
夜深人静之时,纤阿奉旨守在了祥福宫外,看着内里灯火如昼,却不见半丝人影闲逛,温陌君出来已久三个时候之久,为何内里静若无人。
“退下吧。”苏珝错挥手。
这不是胭脂,不是唇脂,而是血。
“是,娘娘在后宫,没有权势仪仗,若再没有陛下垂怜,本日之事必然还会反复,以是奴婢大胆,为娘娘谋得后路。”纤阿昂首,谦谨答复。
纤阿听他唤出了本身的名字,立即就跪下,“请陛下为娘娘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