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信赖奴婢。”她的声音都变调了,她转而瞪着我,“必然是她,是她含血喷人!”
剪刀树的毒我如果冒然放在苏梓瑶的房间里,再让嬷嬷去搜就显得决计,但是世人皆知,猫对剪刀树的味道极其敏感,何况这是皇后本身养的猫,它扑在谁身上,大师天然就以为谁身上用过剪刀树的药粉。
苏梓瑶被拖了出去,边哭边喊,“娘娘,奴婢是冤枉的!”
我垂着视线,“奴婢冤枉。”
皇后抬起视线,目光落在苏梓瑶身上,却转而问向太医,“本宫中的是甚么毒?”
这时候,掌事姑姑带着之前那群人回到皇后宫里,他们仿佛搜到了很多东西,瓶瓶罐罐的加起来有一个金饰盒那么多。
我倒看不出来,燕晋倒是个孝子,入宫的目标竟是听闻本身的母切身材有恙,怕是他来的途中便将事情探听的一清二楚。
我看着她绝望的神采,表情大好,实在苏梓瑶的手腕算不上高超,起码同皇后的手腕比拟真是都不敷看的。
苏梓瑶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腕,她可真用力,我疼得差点就龇牙咧嘴了,她和我在这里装,我比她更能装,我傻傻的问:“姐姐你在说甚么啊?”
我在一旁适时开口,“那水仙花粉是苏姐姐让我去太病院拿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