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紧闭颤抖着的双翼下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溢出,流到耳垂边上,冰冷的液体深深的绞着她的灵魂。
舒沄眸色一闪,冷酷道:“刚不是说了吗?她在歇息。你如果要见她,就晚些过来吧!小玲送客。”
此时,床上垂放着的帐纱从中伸出一支手来,白净纤细的手指微微将帐纱渐渐撩开,暴露一张绝美的容颜,面色略显惨白,可那双眼倒是那么炯炯有神,似绞着一抹清冷的杀意。
“但是你如许强忍着出甚么事了那可如何办?我不忍看着你这么痛苦。”舒沄也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哭了,颤抖着看着她,泣声道:“不要担忧,我会谨慎安排不会让人晓得这事情的。”
就算如此,也不能透露凤偶然就在这屋里,还好开初她有将帐纱放了下来,遮住了床上的人。
“既然是太子妃,那恰好,我有事想问问她,不知王妃可否行个便利让我与她见上一面。”
木苏婉见也聪明的辩驳,面上也有些不甘心,手指着床诘责道:“既然王妃如此口齿聪明,那你奉告我床上的人是谁?”
床上凤偶然已经处于昏倒的状况,完整落空了认识,舒沄揭开她身上的被褥,顿时一股血腥味传来直让人作呕,她面色一凝强忍着不适,垂眸看去,只见凤偶然下身满是血,早已经浸湿了衣裤,床单。
整间屋里环抱着浓浓的血腥味,有些刺鼻,更有点死寂冰冷。
那一抹腥红,是那么触目惊心。
而被褥下早已血染一片,湿湿,冰冰的感受直吞噬着她的心,她的身。
该如何办?
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