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为我?”穆霖一愣,她想了想,这才想起当初的姚昭仪了。
想到这里,穆霖看着明淳问:“你累吗?”
他看了不明究理地跟着穆霖来到窗户口,看着她猎奇地问:“穆修容,你这是做甚么?”
明淳赶紧说道,“穆修容存候心,你固然不记得你之前住的是甚么处所,但因为你现在是皇上的妃子。以是,尚宫局里的人不敢动你用过的东西。不但不敢动,并且她们还要为你庇护,你用过的每一样东西。只是现在是深夜,主子怕夜深路滑,门路不好走啊。”
明淳想了想,现在是深更半夜,穆修容不睡觉,却要跑到尚宫局里看看她之前住过的处所如何了,这的确是有点不普通。
只是现在明淳俄然提及昭仪空缺一事,她便想到了当初的姚昭仪。姚昭仪被贬为采女,必定恨她恨得要死吧?不过,即便没有产生这件事情,姚采女不是也恨她恨得要死吗?不然,姚采女也不会把她往死里打,不是吗?
她可不会以为她的谎话有多高超,能够骗过深沉睿智的皇上。只是她想不明白皇上为甚么不但不戳穿她的谎话,并且还让她安定二嫔品妃的职位?当然,向来帝王之心都是深不成测,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揣透帝王之心?
“没有干系。”穆霖说了一句,走到衣架前取下一件衣服,筹办穿上。
明淳一愣,不解地问:“甚么是神经病?”
明淳一听,赶紧低头回道:“穆修容折杀主子了,主子只是一个下人,那里有高贵的……情操……思惟?”他说着不免感觉前面这两个词语太通俗难懂,还很拗口。
做个贼一样的人……
直到这时,穆霖才俄然记起,她当初会被姚采女打,是因为她偷了姚采女的流星簪?莫非说,她真的偷了姚采女的流星簪?还是,她是被姚采女冤枉的?
穆霖笑道:“与其让人说我是神精病,还不如我做一个贼一样的人,悄悄地去尚宫局。如许,既没有人晓得,也不会打搅人,更不会让人说我们是神经病。你说是吧?”
“就是普通的人不做普通的事。”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