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感觉她特别矫情,只是用袖子擦了擦她脸上的水道:“从速进屋吧,雪化了你的衣服就湿了,你想抱病吧?”
审官大人不为所动:“你若体贴她,就认罪吧,认了罪,天子盛明,定会从轻发落!”审官的话就像一把刀,一点一点削磨人的意志。
菱丫嘿嘿一笑,立马捂住了嘴。
审官大人眼睛瞪得像铜钱,真想问‘这是甚么解释’?想想还是算了,她是顾大学士的弟子,偶尔摆摆矫情也是有的,文人嘛,狷介自大小聪明,他不吃这一套便是,因而他又问她很多题目,比如谁泡的茶,事发当时你在哪,她总能机灵应对,说的头头是道,说到最后反而审官大人绕胡涂了,帮手发起不要审了,直接棍棒服侍,这读书人脑筋灵光,审到入夜也审不出以是然来,审官感觉有理,就命人拿棍去敲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