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贵妃闻言,心中大骇。
昭贵妃的这般乖乖听话禁足,倒是让人揣摩不清。
何泗儿朝着皇上又磕了个头:“皇上,小女莽撞,小女只是感觉如此难愧于心,小女本日所说之话牵涉高位妃子,若然皇上不信,请皇上赐死于我,希皇上能绕太小女一家。”又赶紧再磕了三个头。
佟家雁点头,不做反应,全无惶恐的模样倒是叫皇上多看了她几眼。
“但是,刘嬷嬷便给了表姐一粒虫骨七以后拜别,表姐便派我去先给佟家姐姐下药,我不忍毁佟家姐姐出息,但又不敢违背娘娘和表姐惊骇我家人有性命之忧,储秀宫嬷嬷查抄之严,我又深怕储秀宫内有此眼线,以是如此毒药我又能放到这里,因而我便暗自托人将药涂抹于佟家姐姐发钗之上,好回禀表姐,我本想如果他们问及我便说是来人办事不松散,竟然涂抹于发钗之上,而此钗恰是佟家姐姐本日所带之钗。”
肖淑妃看了眼那跪下装模作样的昭贵妃就气,故作不知:“这件事既然事关昭姐姐但是要查清的好,不如先叫太医来看看这位佟家女人头上的发钗,在查查昭阳宫前日刘嬷嬷的路程可好?”肖淑妃起家向皇后行了个礼,这番说辞固然是对但是毕竟越俎代庖了。
发钗之上?发钗之上有甚么用?不是说已经溶于水中了吗?刘嬷嬷竟然扯谎骗我?不好,昭贵妃想转头制止刘嬷嬷的时候,怎奈刘嬷嬷已经咬毒他杀,嘴角的赤色让昭贵妃一个劲的心怵,完了,暗沟中翻船了。
只见这时,柳梦蝶磕了一下头,说道:“小女冤枉,昭姐姐之命我不敢违背,固然为柳家嫡女,但是姐姐在府之时颇受家中爱好,当今又是令人这般恋慕,而我娘亲早逝,父亲记念母亲一向未娶,家中是昭贵妃娘娘的姨娘掌管,我自是没有才气炼这般暴虐的药,再则姐姐......我不敢违背。”
刘嬷嬷又吐了口血,眼里一片虔诚,笑着说道:“娘娘,老奴只能帮你到这了。”说完,瞥了一眼那块玉佩,便瞳孔缩小,毫无生命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