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晋文一项一项地向哈罗雷报着价,哈罗雷不断地点着头,把代价往本身的小本子上抄。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被西欧曰的大厂商忽悠了一圈以后,哈罗雷感觉中国人报出的设备代价的确便宜得像明白菜一样。照这个代价,他的确只需求破钞1000多万美圆,便能够扶植起一个开端产业化的北方省了。
“甚么!”哈罗雷慌了神,他想起曰本西乎公司的伎俩了,一台5万美圆的机床,要配上7万美圆的稳压器,这不是坑人吗?
“高部长,不可了,我们抵挡不住了!”朱晋文满头大汗地向高祖兴求救。在他的身边,挤满了非洲、西亚、南亚以及承平洋小国的客商,他们有些人是像哈罗雷一样需求全套的产业设备,有些则是需求某个行业的单件设备。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囊中羞怯,西方至公司的设备对于他们来讲,是绝对的豪侈品。
“这个花不了多少钱。”卫景文道,“你实在想要,我操纵专业时候给你绕一个吧,不会比市道上卖的差。你出个质料费,也就是200块钱吧。”
“小林,你说我们如许报价,合适吗?太黑了吧?”一名企业的发卖代表偷偷地对林振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