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帮部下,五道也很快拽回了洞窟中。
这时五道的剑也赶到了,剑尖齐刷刷刺到花墙上,只听欻然一声,这回连花墙都消逝在面前。
紧接着,花丛里探出无数双洁白丰润的手臂,速率如疾电,哗拉拉抓向世人,滕玉意猝不及防,脚踝一双手给死死抓住,那双手如寒冰般发凉,让人浑身发颤,她转动剑尖,用力刺出去,那双手狠恶抖瑟,很快化一堆焦炭。
美人羞怯地谛视着墙外的人,个个巧笑倩兮。
“这可如何是,我几个不懂水性,下去也是添乱,再说法器在水下一多数都会失灵,更别提符箓和朱砂了。”
蔺承佑两臂撑着洞口,二话不说跳下去。
那人咬牙道:“你看看我是谁?”
却听隔壁的见天大声喝道:“见美!你是不是老弊端又犯了?滚返来!”
四人蓦地发了一人,不由跺了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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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玉意从蔺承佑背探身往外看,冷不丁瞥见这些笑吟吟的美人,顿觉背发凉:“那是什妖怪?”
上头就是方头的洞窟,里头一片狼籍,早前那些美人妖怪全都不见了,看了洞中那些诡异的绿色花泥才晓得,它没一个能从蔺承佑部下逃出来。
熊熊火光里,蔺承佑和见天一左一右探臂抓向见喜,恰在此时,美人拽着见喜跃入花丛中,眼看救不回,蔺承佑扬手挥出几枚彻骨钉,彻骨钉穿入美人背,美人闷哼着倒地,说时迟当时快,蔺承佑腾空跃下,硬将见喜拖了返来。
滕玉意暗觉那箫声很熟谙,即放缓脚步,循着箫声找畴昔,却瞥见一株梅树下的石桌下坐着一男一女,那女子穿戴白狐裘衣,端的是容色艳异,口里在奏箫,一双含情的盈盈美目却始终凝睇着面前的年。
早前阿谁说滕玉意“貌平平”的女子,更是全部身材都火龙淹没,惨叫声中,化一团绿雾消逝在半空中,剩下几个也烧得皮开肉绽。
见天人收剑跑过来。
滕玉意心如刀绞,蓦地刺脱手中的涯剑,却听耳边声响喧闹,有人喊道:“滕玉意,是我!”
端福早是心胆俱裂,毫不踌躇跟上。
即将钻出洞窟,劈面却灌来大浪,白浪滚滚,倾刻间将整座洞窟灌满。
床边聚满了人,个个都在抽泣。
滕玉意一眼就认出那年是蔺承佑,不知为何,顿觉怒意滔天,一个字都未说,回身就朝外走。
望着窗外那浓姿半开的红梅,她脑中闪过一个动机,传闻成王妃极喜好红梅,成王为了讨爱妻欢心,早在结婚之初就令人在府中栽满了红梅,莫非……这还是成王府?
话音未落,劈面袭来一根长长的巾帔,巾帔仿佛银蛇,瞬息间将涯剑缠了个密密实实,妖怪法力高强,竟然一下子把剑光全都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