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她内心的肝火蹭蹭往上冒:“阿爷,你何要去见邬莹莹?”
滕玉不知想起了甚么悲伤事,抽搭了一下:“虫子。”
程伯一愕。
程伯看了眼蔺承佑脚边的小黑豹,点点应了。
也不知过了久,模恍惚糊听到有叫:“哎呀吓死我了,那是一只黑豹子!”
“蕙娘如果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不知会欢畅成甚么样。不知不觉……我们的玉儿长得这么大了。”
滕玉重心不稳,蔺承佑搂住她肩膀帮她站稳,试着抽胳膊,她还是死活不松,蔺承佑只得拉着她在本身身边坐好。
端福只得留步。
当南阳一战,城中将士已经死绝,世上知这个奥妙的,只要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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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就分开长安了。”他转望着她,内心好一阵乱跳, “我放心不下你,把俊奴给你带来了,它不但驱邪,还治恶。有它守着你,我也放心些。另有绝圣和弃智,明日起也会住到你府中,我爷娘这几日就回长安了,我托了他们照顾你,你有事就同他们说。”
一壶接一壶喝下肚,滕玉渐觉飘飘欲仙,那些积存在心的沉重苦衷,一股脑都不见了。
“世子,你不出去,娘子她喝醉了——”
滕绍额角突突直跳:“因阿爷问心无愧!”
“倘或有在滕元皓灭亡之际对其代下咒,滕娘子身滕的血脉自是难逃一劫,但滕绍当已经长到了四岁,落到他身上的咒语没那么严峻,他长大成,但因错勾咒的影响,终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