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点点头:“你不肯割爱,以是撺掇这两个傻小子说我欺男霸女?”
魏紫等人吃惊道:“世子?”
这是滕玉意教他们的,他们憋了半天赋蹦出这几个词。
程伯不为所动,蔼然笑道:“平常小娘子听到这些诡谲之事惊骇都来不及,娘子为何详加刺探?说来娘子自从得了那把翡翠剑,仿佛就对妖异之事起了兴趣。”
绝圣和弃智还待追上去,被滕玉意拦住,她意兴阑珊:“罢了。”
抱珠眼泪断线珠子般往下掉,渐渐俯伏到地上:“公子苦心相护,奴家却愚鲁至极,未能体察公子之意,白白让公子寒心,奴家现在都想明白了,自知有愧,恨不能倾力补过,只求公子不计前嫌,再给奴家一次奉曲侍酒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