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原觉得蔺承佑会将段青樱的奥妙奉告她,安知他只拿那样的话来敷衍她,这让她心生不满,段青樱这事提及来还是她给他送的信,蔺承佑如许瞒着她是不是有点不讲义气?
“好。”她埋头飞跑几步,运足一口气蹬上了中间的廊柱,之前她也学过这招式,次次都摔下来,本觉得此次也不例外,安知竟一口气窜了上去,只是在攀上瓦檐时,因为身法不谙练没能抓牢,仰天倒了下去。
“欸,我这是学会了?”滕玉意又惊又喜。
“别动。”蔺承佑一手负在腰后,另一手颤栗锁魂豸帮她稳住身子。
蔺承佑回过神来,滕玉意不清楚整桩案件的细节,解释起来需求费很多唇舌,再说几名凶手还没就逮,此中说不定另有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