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傲点头,有些可惜这窖香幽雅口感醇厚……嗯,代价不菲的“美人歌”。
“臣弟统统安好。”
没一会的工夫, 菜上齐了。
现在,百姓口中千好万好的端王,正面无赤色的站在议政厅内,一字一句的将都州刺史的统统罪过奉告皇上。
“哦!”大王还沉浸在赵先傲那漫不经心的一句话里,被李总管一推才回过神,他跑着去搬椅子,往赵先永那送的时候不谨慎左脚绊倒了右脚上,连人带木椅都砸在了赵先永身上。
赵先傲这才反应过来,本来是被吓着了。
大王听后,一脸深思的到中间揣摩去了。
赵先傲笑笑,“你是如何了解的?”
赵先傲说完,在一旁的御林军便将都州刺史拉了下去,而那即将被割掉四肢的都州刺史一个劲的谢皇恩。
大王认了傻,涓滴不辩白,奉承的凑畴昔,“皇上教教我呗……”
大王一口闷了半杯。
赵先傲看着他把胭脂盒收起来, 松了口气。
重视到他的眼神, 赵先傲嘲笑他,“你不会用筷子, 傻。”
平空消逝的胭脂成了将永久被埋藏的迷。
赵先傲看着他被拖下去,转头对端王笑了,“端王此行实在劳苦功高。”
“我们现在就要回宫了?”
辛辣的酒在口中仍不足味,与咸香多汁的牛肉稠浊在一起,竟生出一股奇特的味道,爽口不腻,回味悠长,等他将肉咽下去,嘴巴里剩下的便是稻谷的甜味。
“程度?呃……就只是骗了皇上,但是没做其他的好事,这算是甚么程度啊?”
赵先傲站到大王跟前,俯下身捏着他的耳朵悄悄的揉搓。
看到端王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赵先傲并没有之前痛快。
燃烧数日的长安城红灯笼再次扑灭,长安内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皇城脚下的长安百姓对政治格外敏感,百姓们在茶余饭后纷繁议论起此次端王的豪杰事迹。
大王人还没进院,声音先出去了。
大王在一旁站着,听的本身都浑身发冷。
“咽下去!这酒贵着呢。”
比如,端王如何与得了疫情的百姓同吃同住,如何不眠不休的翻阅古书寻觅医治瘟疫的药方,如何惩办冷视百姓生命的都州刺史。
赵先傲也是可贵不消操心政务,还要了一壶酒。
“要啊!”
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