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放语卿嫂嫂伶仃和墨夷在一起,我又有些不放心。虽说这里另有一屋子的宫娥,但语卿嫂嫂那么美,万一墨夷见色起意。。。
我心中一慌,脱口而出,“你方才明显说并无大碍的。”
那医女见是我,仓猝施礼,又答,“回公主,是吟妃娘娘的。”
惹了太子哥哥。。。他会让我明白,大家间有一种苦痛叫折磨,有一种折磨叫冗长。
我僵在原地。
直到,我听墨夷淡淡道,“你先下去,等我与公主的药煎好了,你再过来。”
顷刻,我就定在了原地,直直盯着那罐药。谨慎肝儿里,千回又百转。
你只是大臣,而我是公主,你说,你是在得瑟个啥?!
他脚步略顿,转头轻悠悠瞥了我一眼,然后,他就走得更快了。
他这话,摆了然就是在仗势压人。
要不要给她倒了?还是悄悄往里吐口水?或者是给她下点毒,以牙还牙?
阿因见状,上前来,低声在我耳边道,“奴婢出去守着吧。”
我站在那边,看着那小医女委委曲屈的背影,忍不住感慨,“墨夷啊,我的名声在这宫中已经够卑劣了,你今后还是不要再仗着我欺负别人了。”
我越说越感觉哀痛,忍不住感慨,“阿娘说,女孩子的名誉是很首要的,我感觉我当今,已然没有甚么名誉可言了。”
“不好。”墨夷看着我,冷冷回道。
因为沾了我的光,墨夷能够随便在太病院捡药,起码我是这么以为的。清理了药,他带着我进药房。药房是公用的,只是这时,却只要另一名医女在。
我很忐忑,谨慎肝儿噗通噗通地在跳。我不断地往门外张望,恐怕太子哥哥这时俄然呈现。
我想,断章取义大抵就是这个意义了。
墨夷便筹办分开。
我的心,终究完整松了下来。他走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