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道蘅抬眸向着魏楚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正站在崔容静的身边,笑着和崔容静说些甚么,内心就生出一股子狠辣来,魏楚不仁就别怪她不义!她转眸就对裴希音一笑:“我兄长哪舍得压抑呀,你倒是忘了安阳这封号是如何来的了?”
之前的母亲虽飞扬放肆,但有依仗有手腕,但是现在母亲却敏感谨慎如惊弓之鸟,更是得了父亲的嫌弃。韦道蘅内心实在已经模糊有了离开母亲的设法,不然她也不会在和母亲辩论以后就冒着会连累母亲的风险去找父亲,但是,她不敢也不能把这些设法摆在明面上的,且非论孝道大如天,单就母亲这些年对她的心疼,就充足让她惭愧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