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槑无法的吐了吐舌头,单手扶着额头,显得很无法。知县大人啊,不抢着承认弊端,你就坐立不安是么?七层楼,他如何就能鉴定是我们干的?现在好了,你承认了,这不是挖坑自埋吗?
薛槑脑筋矫捷,见其他世人都不主动敬酒,才感到事情的蹊跷。为了氛围不至于难堪,他用调侃的语气如许一说,三人都笑了起来,觉着这个二少爷真会开打趣。四人举杯喝酒,喝完放下杯子,琴舞刚拿起酒壶,要替世人满上,便看到一只粗糙的手伸了过来。
这是北市楼的第七层,居高远眺,湖光山色尽收眼底。更有温暖清风吹来,在这酷热的气候中,令人倍感舒畅。也许是买卖不太好,这一层除了薛槑等人,更无其他客人。
看着御下无方的薛槑,袁龄感觉有需求给他一个建议,不能让他被下人欺负,便开口说道:“二公子不必担忧,御下没有诀窍,对于这等刁蛮的主子,说理是没用的,打一顿便好。另有,切勿姑息他,最好是吊起来打,往死里打。”
袁龄连连点头,心想有其主必有其仆,薛二少爷这般玩世不恭,也难怪那妖怪般的侍从那般肆无顾忌。唉,对方但是虎贲军的中郎将啊,惹他干吗,不嫌事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