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能够。
天子顿时被周瑛逗笑了,不满的心境散了很多。
“他们是真的失落了吗?”周瑛一想这么多人同时没有下落,内心模糊有点瘆得慌,她勉强笑着问道,“会不会是都迁去其他州县了?毕竟泰安州明白不欢迎乞丐流民,他们想留也留不下来。”
冯安的举止前后判若两人,独一的解释就是,厥后有人在冯安背后支招,至于那人是谁……
天子倒是处变不惊,安抚地拍了拍周瑛的手,问丁唐道:“那爱卿又是如何故为的呢?”
周瑛手指按了按卷宗,心中微定,问道:“冯大人,我这里有一件事,正想向你请教。”
上回在津阜绑架她的蔡三英等人,在被处斩刑时她曾去观刑。那蔡三英等人大要上看起来好端端的,没有一点淤青伤痕,除了面色白了点,跟正凡人一个样儿。但实际上他们却连本身站立的力量都没有,押送的狱卒才一罢休,他们就软倒在处刑台上。乃至最后砍头时,蔡三英等人都不是跪的,而是只能勉强跪坐着,也幸亏监斩官是个变通的,要不然刑都行不了。
实在案子查到这境地,已经不是桃溪县令冯安空口说不,就可否定得了的。更何况在这个天子集权的年代,朝廷命官涉案,证据确不确实,怀疑人认不认罪,都不是最首要的,最首要的是天子如何作想。只要天子以为你有罪,就算你说出花儿来,也还是在灾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