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无声地张了张嘴,内心愁闷。
“诸位有所不知,这十锦团子是皇家贡品。如果打翻了,便会冒犯东夷神明,是要受天罚的。”
病猫急了尚且会咬人,更何况是公主!
公主竟然又把她推出去顶锅。她之前如何没看出来,佔酥竟这般虚假无私。
佔酥叹了口气,“我是不在乎,可我毕竟是东夷嫡公主,东夷的端方不能在我这里坏了。”
沈秀娟天然又是被吓得缩了脑袋,正要退返来却又对上吴春艳的视野,只好梗着脖子持续说,“退亲是要掉脑袋的,你这是想让我们宁家被灭门。”
佔酥微微皱了皱眉,“沈姨娘不必担忧,此事尽管推到我身上,我也会请元皇为我另择良婿,不会影响两国邦交。只当我与宁公子有缘无分吧。”
“沈姨娘若不信,大可去街上找个东夷人问问,看看我所言真假。”佔酥一道眼刀畴昔,惊得沈秀娟抖了一抖。还未待她持续说,便见佔酥已经从宁白羽怀中出来,面露哀容,“阿簇,去筹办筹办。我们现在就去进宫面圣。”
“真是乱了乱了,羽儿,你竟是娶了个刁妇啊!”
宁产业初为了把这个东夷公主骗到手,是费了多大的的劲,走了多少干系花了多少钱。现在还没从她身上刮点油,这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岂有此理!
宁老夫人本来落拓地自顾自喝着粥看戏,被她这么一吓,那粥差点堵住她窄细的食道,顿时咳嗽起来。
“公主,明显是他们抢我们东西在先,并且还把十锦团子全打翻了。您看——”团子哭哭唧唧指着地上的十锦团子。
佔酥见此,神采俄然一变,用力一拍原木桌,收回的声响将宁家人都吓了一跳。
就连一向在一旁看好戏的小锦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内心也有些急了。
“混闹,宁尚书如何会奇怪你的十锦团子。”佔酥说着看向宁利威,“宁尚书,你说是吗?”
沈秀娟想辩驳说这是你的丫环,当然替你说话。但是她现在哪敢出声,只能捂着脸哎呦哎呦个不断。
宁白羽一听这话,喜上心头,也是仓猝走近两步卖起了骚。
“花花,怎可如此无礼?”
“对了,差点忘了小锦在这。”佔酥微微勾了勾唇,看向小锦,一脸忿忿,“你们大可问问小锦,我东夷皇宫是否有这端方?别显得我堂堂公主在扯谎骗你们一样。”
“如何了?”
“酥酥,我们入桌用饭吧,菜都凉了。”
这事竟还越说越当真了。
佔酥听了这话叹了一口气,“宁公子你有所不知,这十锦团子是我东夷的御膳之物,只要祭奠皇家先人时才会做。打翻这东西,在东夷国法中是要被杀头的。”
“那是天然,不过是一道小菜。”宁利威也是被气的神采不善,冷哼一声说,“公主,你这两个丫环实在混闹,再不好好管束管束,怕是要出大事。”
他也堆着笑容,跟着其别人劝着佔酥,但是佔酥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沈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