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细究起来,却又不像一对相互相爱的恋人,没法坦诚,也没法介怀。
“我的由率。”
王小明拿着玉佩昂首看向云由仪,“他们都说这是我家里人留给我的信物,我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野猴子,王妃姐姐,你是我的家里人吗?“
······
“啪——”云由仪的玉佩掉在了地上,她怔怔地转过身,却瞥见王小明正笑着看着她。
“我放心,有小明镖头在,我们必然会安然无恙的。”她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你叫云由率,是我的亲弟弟。”她哭着抱住了他,多年来的委曲再也掩蔽不住,瞬息间全然透露。
时候过得可真快啊。
“姐姐,你哭了?”王小明的笑容在瞥见她脸上的那一刹时立马消逝不见,继而尽是担忧与迷惑,“但是因为在担忧我们被困在府里一事?”
云由仪总还能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瞥见一盒糕点眼睛就能发亮,吃东西的模样像是贪吃的小花猫。
那被搏斗满城的血腥场景,她娘亲被割破喉咙鲜血直飙的画面,那漫天的火光与痛苦的哀嚎是始终挥之不去的恶梦,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李颂风仓猝替她倒了杯水,想要喂她倒是被她回绝了。
“这是我——”她正想说甚么,倒是俄然见他从怀里拿出一块极其类似的玉佩来,将两块合在了一起。
云行军是借着永隆镖局的名义入城的,那夜是王小明亲身将人送出去的。却不想他倒是也被困在了王府内里。
“你究竟想要干甚么?”佔酥展开了眼,视野落在床顶之上。
“酥酥你放心,我不会伤你父兄性命。”
若他没在,这只要她和李沐的王府大抵更像一座冷僻的墓冢了。
“是。”李颂风放下了水杯,坐在床边看向佔酥,“燕王与商冷族的打算已经非常成熟,我为何不成直接拿来用?”
佔酥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床上,手被人握着,她抬眼看去,是李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