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此人极其从命号令,除了公主最听的就是她阿簇姐姐的话了。一听这话,问都不问个为甚么,抓住团子就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好的时候黏成甚么样,一碰到吃的就跟阿福一样护食。”
佔酥看向她,视野带着切磋,“还不错,你可有吃过?这里还剩一块。”
“那可不可,这是宁夫人赏我的,我都未吃一口,想着来献给公主。”
“不是我找的,小锦拿来的,说是宁夫人赏她的。”团子又偷偷拿了一个,咬了一口,幸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团子没理睬花花的吐槽,兴高采烈地捧着剩下的四个虎魄糕跑进了佔酥的房间。
可她再不平气,这时候也不敢说话了,瘪着嘴偷偷瞄着佔酥。
“如何了?”花花进门就瞥见她家公主和阿簇跟傻了一样看着团子。
“公主,蜈蚣的事······是沈姨娘逼着我说的,如果我不说,她们就要将我扔进湖子。”小锦说下落下几滴泪来,不幸巴巴地跪下抱着佔酥的腿,“公主,姨娘说她也晓得错了,此次还请夫人出面,特地送了这虎魄糕来认错。她到底是长辈,不如我们各退一步,相安无事算了。”
“方才在宁夫人那边吃过了。”
斑斓没多久就举着两把菜刀跑过来了,一进门就打了个喷嚏。
“好,公主。”阿簇也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内里糯糯的馅便立马爆了出来,果然好吃。
“看着倒确切标致,和我们的水晶汤圆很像。”佔酥拿起一块,跟阿簇对视笑了笑,“阿簇,你也尝一块。”
“你们在点龙涎香啊?”她把菜刀放到桌子上,重视到那半块虎魄糕,皱着眉揉了揉鼻子,“公主你早晨睡得不好?”
“为甚么打我,公主,救我~”团子立马又哭了起来。
“这就来。”小锦冲那丫环奉迎地笑了一声,将盘子递给了团子,“这个就由你给公主了,记得奉告她是我给的。”
佔酥看她真吃了下去,内心疑虑更甚。
晚间的时候团子顾虑着她家蜜斯的晚膳,便单独先回了院子。
“你这丫头的嘴还真不会出错,这好东西被你从那里找来的?”
“公主,我们接下来如何?那糕点仿佛真的没毒。”
“哟,这不是虎魄糕吗?”斑斓说着伸手要拿,倒是被团子一手拍开了。
她再也不要理团子了。
“花花,你去将你们身上的贵重物品都拿来我房间,再去厨房拿几把利器。对了,把斑斓也叫过来。还好你和斑斓没有吃上,彻夜我们主仆几人就把本身反锁在这间屋子里,也只能以稳定应万变了。”
“是啊。”
那一盆有八块糕点,等花花和斑斓返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地上吃了四个了。
“公主,这糕点可好吃?”
“有这么多个,给我尝一个如何了?就算我问公首要,公主也会给我。”团子对吃食的研讨的确是着了迷,现在满眼都是虎魄糕。
阿福是她们公主小时候养过的一条狗,厥后因为太护食咬了商公子一口,就被公主送走了。
“慢点,别摔着。”佔酥见她那小孩子脾气,点头笑了笑。
团子拦住了她,本想讽刺一二,倒是见她盘子上的糕点表面小巧敬爱,晶莹剔透,非常风趣。
“我这就去找公首要!”团子气呼呼哼了一声,方才回身,就闻声身后有人喊住了小锦。
“花花,放开她吧。”佔酥无法,按了按太阳穴,“团子你别哭了。把事情的颠末讲给我们听,记着,一字都不要落。”
佔酥正看着那虎魄糕想着,小锦倒是从门外走了出去。
团子固然没有正儿八经学过医,但是自公主误食蜈蚣抱病后,她就跟着宫里的太病院判学了好久的药理。简朴的毒她还是能辨出来的。
等她走后,视野仍旧死死盯着盘中本身吃剩的半块虎魄糕,倒是想不出个以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