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又喊了一声。
佔酥没有照顾过人,特别是昏倒的人。此时举着杯子半天不见他张嘴,皱着眉直接掰开了他的嘴唇,然后卤莽地将一杯水全倒了出来。
随后见他视野落在本技艺中的杯子上,嘴巴又动了动,“渴。”
佔酥:······
佔酥:······
这么想着,昂首就瞥见商筑正不幸巴巴地望着她。胸前的纱布已经开端往下滴血水了。她无法地看了看本技艺中的白纱,这···她也不会包扎啊。
商筑趁着这个机遇将水咽了下去,成果不谨慎被呛到了,咳得那张惨白的脸直接红了,但是眼睛就是死死闭着不肯伸开。
佔酥悄悄叹了口气,坐在床侧一边低头看着他。
这么疼吗?佔酥皱眉看着他两只手别扭地捂着右胸,心想这捂着也解不了疼啊。
说着就追着华黍跑了出去。
“水。”商筑按着胸口半坐在床上,头微微靠着墙壁,好半天赋缓过神说了一个字。
“啧啧啧。”屋顶的两人见这模样,忍不住摇了点头,真无耻啊。
如何就把本身搞成了这么个模样······佔酥低头看着他的脸,随后见他的眼睛似是动了动,仿佛微微展开了些眯成了一条缝,再定睛一看却又是刚才那副紧闭的模样。
床上的人嘴唇爬动了下,收回了极轻的一声。
“他的伤口仿佛挺严峻的。”佔酥又是看向阿清,心想商筑这主子平时必然很缺德,他胸前的白纱都快染成红布了,他们还在这里谈天呢?
商筑心想莫非我用一只手捂着伤口还不敷较着,还要给你再伸另一只?成果等半天见佔酥还是没反应,这才皱着眉提起另一只手放在了胸口上。
“渴。”
“你没事吧?”佔酥也咬着牙皱眉跟着他嘶了一声,这伤看着就疼。
“渴死你算了。”佔酥听这个词都快挺烦了,嘴上暴虐的说了一句,到死还是诚恳地把杯子递到他嘴边。
转头见不远处华黍正黑着脸背着竹筐从山高低来,仓猝跳下屋檐小跑上了山。
“嘶——”商筑捂着胸前的伤口,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寒气。他要真受了重伤,非被这丫头照顾死了不成。
佔酥吓了一跳,仓猝推开他的脑袋从床上跳回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