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酥说着轻笑一声,“本来元国人怕被噎死,干脆就连水都不喝了。”
“拜见公主殿下。”
到时候沐王爷才是真正丢了面子。
韩无金看了眼李沐,再次出口补救,“甄大人,不过是一个花魁大会,何至于此?”
这是该说胆量惊人还是轻功了得?宿世并未传闻他学过武啊,如果决计埋没,此时也不会等闲透露。
“本王倒是感觉批示使这是在仗势欺人。”李沐说着看向那些被弹压的百姓和老鸨,伸出扇子指了指那老鸨,“这陈妈妈夙来与我交好,不知批示使可否看在本王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人群立马散出一条道来,便见李桃夭双手背在身后带着贺召翎大摇大摆走了过来。
“该散出去的动静也散出去了,就到这吧。阿簇,你去跟韩掌柜说一声,内里的场子就撤了吧。别的,老鸨被抓,还要辛苦他代为筹办下早晨的花魁大会。”佔酥说着将那颗被揉软的樱桃放入盘中,倒是做出了让步一步的决定。
“如何?还不走?”李桃夭又是看了他一眼。
只是李沐的态度已经非常倔强,话也说得很直白了,他却一点都不肯服软让步半分。要不是他背后的那小我权势实在过大,他有这个自傲。要不就是压根没把李沐放在眼里。
此时见了面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倒是称呼都没打一个。
“甄隐,你一个小小批示使竟然当街违逆我朝王爷,谁给你的胆量啊?”李桃夭背动手走到甄隐面前,微微俯身低头看着他冷哼了一声,“你是不把李氏王朝放在眼里了?”
甄隐也是被气得胸闷,正要出言,又被佔酥堵住了话,“甄大人既感觉醉梦楼的保护庇护不了百姓,那么就带着你们校尉营的人在这里守着便是了。”
“下官还要去措置校尉营的公事,不打搅王爷雅兴。”甄隐说着又是鞠了一弓,笑着便要分开。
“至于这个老鸨嘛,甄大人若想审捉归去审便是了。只是她本要替沐王爷下台撒钱,甄大人将人捉了归去——不然,甄大人就亲身下台替这老鸨撒钱吧。”
“只是戏言,甄大人又何必在乎。”佔酥看着他嘲笑了一声,“此次花魁大会夷元两国的花魁都会前来插手,实乃两国停战以来最大的乱世。”
甄隐笑了笑,“下官不敢,只是——”
“那下官也只能犯大不敬了。”甄隐转过身,还是是浅笑着看向李沐。身后校尉营的兵士也将手放到了腰间的佩刀上面,神采不善地看着李沐身后走近的保护。
“看来这甄批示使还真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贺召翎轻笑着说了一声。
“韩掌柜,你们办花魁大会就回醉梦楼里,别闹到街上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