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嗣儿,你可算是下来了!岫哥哥好等呀!”不知连岫是不是因为在这洞里待太久不普通了,说话也是越来越大胆。
“嘿嘿……等我出去,我送公主一箱如何?”
“嗣音公主!”柳衿气得直咬牙,觉得她听不出来吗,叫嗣儿公主,还用心在嗣儿两字前面停顿,真觉得她这公主脾气好不敢动他?
柳衿边说,边往左边移了移,寻了个略微洁净点的地儿掀起披风坐了下去。木头戎见柳衿坐下了,干脆也往左靠了一下,跟着坐在了地上。
“呵呵……”连岫不但没活力,又开端站起来,看似恶棍地摊摊手:“殿下,吃的用的我也不强求了,能给盒眉粉吗?”
“不消不消,我在这里挺好的。”连岫连连摆手。
“世子从小锦衣玉食的,现在关在这阴冷的洞里,真是委曲啊。”
“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连岫边说话,边伸手把四周的干草扒了扒。
“你如果还嘴,现在就把你埋了!”
“你敢!”木头戎喝了一声。
柳衿轻笑,借着洞里微小的火光看了看四周,到处都是黑泥,阴冷潮湿,只要连岫坐的处所堆着一堆干草。
“连岫,再乱叫甚么三儿四儿的,连草垛都没的睡!”
“耍把戏呗,想以退为进。”
“苏明柔,另有你奶娘。”
“好好,嗣、音公主!”连岫又朝着柳衿挤眉弄眼起来。
“你一个大男人要那种女儿家的东西做甚么?”
“如何没把你等死呀?”柳衿跳到洞底,狠狠地骂了一声。
“公主殿下不顾更深露重,特地翻山越岭来洞里看连某,连某真是欢畅极了!”连岫说着动体味缆子,“真想上前抱抱殿下以表谢意啊!”
“对,说着呢,不可吗?”柳衿白了连岫一眼。
“哦,公主想如何动我?这洞里寒湿潮冷的很,怕是不太便利吧?”
“哦,我还在洞里呢。”
“画眉啊!”连岫挑挑眉,这么一看,他的眉色确切太淡了些。
“不见得。”柳衿眼神紧跟着一晃,别有深意的跟了一句:“这个得问问连家了。”
“赫王妃。”
“那他为何不求你放他出去呢?”
“哎,嗣儿好狠的心呐!不过,嗣儿要好好对我啊,我都好几天没吃顿好的了,并且每天睡草垛,屁股底下都起泡了!”连岫哭诉完,就作势要起家。
连岫不由皱眉问了一句:“苏明柔是哪位?”
“都是谁叫你放人了?”连岫的语气此时才稍稍端庄了一些。
“行,你现在就出去吧,给我来一箱,我也要御香斋的,盒子上画着胡蝶的那种!”
“多谢嗣儿、公主嘉奖。”连岫又顺着杆子开端往上爬了。
“叫谁呢,不要命了?”木头戎紧跟着也跳下洞,眼神凌厉地扫向靠在洞壁上的某道人影,内心有团火正蹭蹭往上冒。
木头戎挡在柳衿身前,都雅的眉眼已经全数染上了火气。
“好怕呀,这位小少年不要这么看着本公子。”连岫说着,抬起手拍了拍胸口。
“这倒不必,殿下赏一盒眉粉就行了!我要御香斋的,盒子上画着牡丹花的那种!”
“不委曲,公主殿下没消火之前,小的绝对不走!”连岫又换上了一脸笑。
本公主倒要看看此人胡说八道能到甚么程度。
柳衿那“不要脸”三个字还没喊出口呢,就瞥见面前黑影闪过,直接将她前面的视野遮了个严严实实。
“不必然,这连岫说话没几句是真的,没处听去!”
“殿下感觉,从小锦衣玉食长起来的,能在这洞里待几天?”木头戎俄然凑了过来,小声问柳衿。
“连岫,别觉得本公主不敢动你!”
“让本公子看看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