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戎看着桌上那一只装满酒的酒杯,不由舒展了眉心。
穆涵说着,换上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女人家家的喝甚么酒?”
“额呀,那,那咋整尼?”穆涵一冲动,故乡话都冒出来了。
柳衿眼角不由一抽,抬起手挥了挥,“晚了,药都擦掉了。”
柳衿对穆涵的表示非常对劲。
“甚么?”
“你返来了,如何样,刺客都毒死了吗?”柳衿像是话家常普通问向穆涵。
“咳咳,我说了,要喝,也是我先喝!”木头戎说话的语气也开端浑沌起来。
穆涵就感觉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何如辩驳有力都得由本身尽数扛着才行,还必须面带当真地应下,“是,多谢公主殿下,下官必然记取!”
“这,有辨别吗?”木头戎的眼睛从昏倒的由猴子子身上看畴昔,又看向昏倒的阮乔,最后又满脸迷惑地看向柳衿。
问他如何请罪?
俄然,雅间门别传来了一阵鼓掌声。下一刻,只瞧见门帘一掀,一道黑影闪了出去。
“手上。”柳衿将手抬起来,纤纤细指上染着一层红色的药粉。
“有辨别啊,因为由猴子子确切没有下毒,但是,本公主下毒了。”柳衿的话引来木头戎一脸骇怪。
“嗯……”穆涵心口一揪,感受一身戎装里满是汗,左思右想也不知该如何回这个题目,只能一狠心拱手道:“不如请公主殿下将毒酒赐给下官吧……”
穆涵神采一凝,俯身朝着柳衿一拜,声如洪钟道:“殿下可别这么埋汰下官了,下官等人的手腕哪能跟公主殿下的部下比拟,下官还未脱手,刺客就已经被公主殿下的人全数剿除。下官这是特地来向公主殿下请罪的!”
“你是甚么时候下的药?”木头让眉眼微晃,又问了出来。
他也没想好啊……
“甚么啊,如何说话语气跟二哥似得?”柳衿一阵不满,指尖往那粗手上一掐,刹时就拧出来一道红印儿。
谁知,一只大手倒是抢了先,柳衿的手探畴昔的时候已经晚了,手指碰到的是一个皮肤有些粗糙的手掌。
木头戎只觉到手上一疼,紧紧攥住酒杯忙把手收了归去,酒杯里的酒晃闲逛悠地洒到了手上。拿到眼下一瞧,杯子里还剩下一些,二话没说端起来就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