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衿前脚才刚踏进门槛,就瞧见了立在屋子中心,背对着门的太医。
“哼,不可么?你有定见?”柳衿一个白眼扫过来,冷冷地哼了一声。
“殿下过誉了,下官只想晓得,阿谁救周女人的人可还安好。”太医还是问地和煦有礼。
“你就不能说清楚点?”柳衿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嗯,真是一张浅显的不能再浅显的脸了。
“人如何样了?”柳衿问话间已经走到了那名太医身后。
“殿下,那一刀下的很重,但是幸亏只挨了一刀。下官很猎奇,当时是何人禁止了第二刀?”太医的声音还是暖和和和的从他低下的嘴巴里吐出来,传进柳衿耳朵里,引来柳衿一番猎奇。
“许贺,你眼睛是让人揍了还是如何?有话直说!挤眉弄眼地烦不烦人?”
“额……算是吧……”太医身子一僵,有些难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直到现在,柳衿的心才终究放了下来。
“这是本公主的贴身侍卫,阿戎。”柳衿换上一脸正色,向许贺先容起木头戎来。
“停止!”
“......有弊端!”柳衿完整不想再跟许贺多说一个字,回身就朝屋里走去。
“为何如此问?”
许贺打的努力儿,木头戎乖乖受着,柳衿倒是看不下去了。
太医一听木头戎问话,没有立即答复,而是微微抬开端向木头戎的方向看了一眼,才又重新低头温声道:“不出不测,本日晌午可醒。”
柳衿娇喝一声,伸过手抓住了许贺的手腕,满脸不悦:“许公公为甚么打他?”
“侍卫?还是贴,贴身的?”
“下官姓皆,单名一个无字。”太医说话的语气还是淡淡,似清风吹过般。
刚才如何就没瞧出来这少年如此丰神俊朗器宇不凡呢?
许贺只感觉心口一阵抽抽,差点背过气去。
许贺尖声大呼,抬起手就是一下,可没想这少年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手感倒是皮糙肉厚,本身这一下拍下去压根没用,人家的手还是在那摆着,如何看如何碍眼。许贺心下非常不愉,好再他反应快,紧接着就“啪啪啪”好几下朝着木头戎的手连连拍去。
“哪来的不懂端方的小子,还不把手收归去!”
“是。”太医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和煦,头又低了低,才又道:“下官已经为周女人检察了伤口,伤口虽深却不致命,公主不必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