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姚身形猛地一颤，神采刹时变得惨白。
“主子，等归去必然要让十九好好彻查谁编的词！”
这一轻笑引得绿雪身子颤了颤，怕柳衿再持续往下穷究，就忙岔开了话题：“客人是要在大厅寻热烈还是去楼上雅间享平静？”
“不熟谙。”柳衿想也没想，幽幽地吐出三个字，便持续朝二楼走去。
一如上一返来时一样，双隔里的大厅里几近坐满了客人，有的正一杯又一杯灌着酒，酒香和饭香混在一起足以让人直流口水。
“此人如何看着这么眼熟？”柳衿不由迷惑，转头看了梨湘一眼。
“小的叫绿雪，本日三位高朋在双隔里用饭喝酒都由小的奉侍。”
绿姚抽泣垂垂停下，擦了擦眼角，看向梨湘。
“主子，是都要吧？”还不忘看一眼柳衿。
“不晓得。”摇了点头。
“二楼雅间。”柳衿悄悄沉默了会，才终究说了句让绿雪把提起来的心放下去的话。
柳衿微微低头瞥了眼绿姚，绿姚只感觉一股寒气从柳衿的眼睛里迸射出来，吓得一激灵，脑海里本来想的话就全数忘得干清干净。
“玉香云的婢女跟女人走了今后，她便把我要了去奉侍她。她人极难相处，并且还用心刁难我。我跟她是一起进的双隔里，为何要看她神采还要奉侍她？因而我就把她给打了一顿，然后便被赶了出来。”
“我俩本来一起卖唱，厥后被双隔里的老板收留，然后她凭着一手勾人的本领平步青云成了双隔里的招牌，而我呢，呵呵……”绿姚说着，不免想起了一起走来的艰苦，忍不住抽泣起来。
迟迟未分开的木头戎俄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一道年青女子热络的声音从酒楼门前传来，就见一个二十多岁年纪的圆脸女子迎了过来。
“客人，天字第一号雅间已经让人包下了，可否换一间？”
“嗯。”柳衿只悄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便不再搭话了。
“是由猴子子。”报了个名字。
说完，扯了扯缰绳，驾着马朝巷口走去。
柳衿瞥了一眼这张笑得光辉的圆脸，不由又想起绿姚来，问道：“你叫甚么？”
“走吧！”
柳衿本就没多少怜悯心，听到绿姚竟是说着说着哭了，不由蹙了蹙眉。
从走廊里渐渐穿过一间又一间雅间，最后停在了最中心的雅间门口。
“嗯。”又是从鼻子里轻哼出一声，然后便抬脚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