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呢?”
“甚么?”
“呵,吃饱了没事干,来你这边漫步漫步。”
柳衿一阵无语,这个呆蠢木头,这是又犯病了?
“柳洵,你如许是否太咄咄逼人了?”柳衿的脾气终究还是没压住,气呼呼地伸脱手重重拍向了石桌,成果“哎哟”了一声,一双白净的手刹时被拍的通红,疼地眼泪差点流出来。
“嗯?”柳衿被气到了......
柳洵幽幽地将身子转畴昔,看了柳衿一眼,薄唇微微动了动:“转够了就过来坐。”
柳洵的这话音刚落,柳衿俄然起了身,伸出一只手直接向桌上的香炉打去,只一瞬工夫,香炉便被打翻,香灰撒了一桌。
“管我的啊。”来直接的,谁不会?
“你?不必了。”柳洵面对打翻的香炉竟是面不改色,脸上还是一片冷意,“父皇自会管束。”
“柳洵,你我明人不说暗话,你让苏明柔把冀小文抓来不就是想要我来你府上么?说吧,到底有甚么目标?今晚我们把话都说清楚了,然后你把冀小文给我放了!”
“本王的桌子疼。”柳洵幽幽冷冷地说了一句话,即便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开打趣,可从柳洵的嘴里说出来完整就不能视为开打趣了。
“还真是一向咄咄逼人,不知改过。”柳衿冷哼了哼。
“......”柳衿死死瞪着柳洵并没有行动。
“香在哪?”
“你这小院可真不错,曲水环抱,假山亭阁,绿柳浮水,袅袅梵香。”
柳衿的眉心一蹙,看着柳洵拨了一下琴弦不说话,又拨了一下琴弦还是不说话,这一会一段琴声已经从指下贱了出来,可还是不说话……不由目色一沉,出声打断了他。
“今晚先谈谈赔桌子的事,小寺人的事明天再说。”
柳衿感受本身的心肝脾肺肾都要被气炸了!
古琴正火线放着一个香炉,此时正燃着香,青烟一缕在琴前环环抱绕,升到半空里便被清风吹得散开,只留下浓浓香气围着琴飘开。
柳洵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冷,不带任何豪情,死古板板的就像是下达号令。
她很想夸他一句干得好是如何回事?!
“没事吧?如何石头做的桌子也用手拍?疼不疼?”木头戎眼角抽了抽,看向柳衿的眼神里满是不成思议。
柳衿忍不住夸起来,回身一挑袖子顺手掐了一截柳枝,放到鼻下嗅了嗅,又道:“皇兄的这香都拂到柳枝上了,公然入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