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岫,你是在威胁我?”柳衿气闷地咬了咬牙。
“能够会有点疼吧。”木头戎抬起手看了看掌心,略一思考,才说道:“如果加上内力的话,能够会疼一些也说不定。”
连岫这才反应过来,接着改口:“哦,对,你们都瞥见了是吧?那你们赖不掉了,要不然我们去找天子陛下评评理去,是推你阿谁小丫头罪恶大,还是打世子打得吐血罪恶大?”
“你扶我!”连岫朝柳衿伸出了手。
阮乔悄悄叹了口气,推了推梨湘,小声道:“梨湘姐姐,主子都已经晓得了,瞒不住了。”
“对啊,我看都是曲解,曲解!”连岫推开木头戎的搀扶,走到柳衿身边,指着车里的阮乔道:“你看,这不活蹦乱跳的吗?”
“哎……”连岫无法地叹了口气,如有所思地开端跟柳衿讲起了事理:“嗣儿你看,你们都以为是木头戎打了本世子,并且还把本世子打得吐血了,打得我家老爷子都不熟谙了!以是,你们惊骇了,怂了――”
“不,我就是想让你静下来好好听听太医如何说的,你那丫头究竟有事没事?还没肯定呢你就先让你阿谁呆木头打人?”
“话说,皆无如何还没来?”木头戎往身后看了一眼,没有见到人。
望着木头戎那眉头舒展眼波明灭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哎,方才本公主那话只是一个比方罢了,并不是真的说会死人,不过――你把手这么谨慎地按在我的肩上都那么疼,你给连岫的那一下,能想出来有多疼了......”
“傻丫头,瞎扯甚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快别哭了!”梨湘忙从袖子里取脱手绢给阮乔擦眼泪。
“我扶你吧。”木头戎一把扯住连岫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不。”木头戎抽脱手抬起来按在了柳衿的肩上,双眸灼灼闪闪,盯着柳衿的脸,一脸正色:“不会死的,别怕。”
“那你好好说话!”柳衿又痛斥了一句。
近处一听,这连岫说话声底气实足,底子就不像受伤的,莫非――是装的?
“谨慎!”
“我,咳咳,内伤又犯了!”
“梨湘,你没事了?”
梨湘眉毛一跳,小脸刹时就垮了下去,忙镇静地解释起来:“主子,我,我真没事的……”
“殿下,你找我?”
“我是怕你真死了。”
“不会的,他们就在前面不远的马车里,我们一起畴昔看看吧。”
“嗯?你没死呢?”柳衿转过甚看着连岫,微微眯起了眼。两束凌厉的光从她那半闭着的眼里跳出来射向连岫,开端当真地打量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