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这便是情爱,王爷喜好么?”
手被麻绳勒得好痛,她家王爷何时才来救她呢?
一棵充满气生根的老榕树下,空中凹凸不平,石块整齐。一个纤细的身子被粗大的绳索捆绑在遒劲的枝干上。
“啊——”伴跟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面色惨白的李煜擎拔腿便往山下跑去。
顾子瑄的歌声垂垂散了去,但耳边的轰鸣声却越来越大,震颤鼓膜。
李煜祺蹲下身子,手臂从顾子瑄的膝下绕过,谨慎翼翼的将她抱起,来到火堆边。
“这便叫恶有恶报!”
“其他皆好,就是这麻绳勒的手腕有些疼。另有就是迷药迷的脑袋有些昏沉。”
“说吧,想让本王从那里先动手?这荒山野岭的,彻夜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至于阿谁笨伯,找得天荒地老也找不到我们的。”
哒哒的马蹄声从山脚传来。李煜祺大汗淋漓的挥动着马鞭,怠倦的白马在一次又一次的摈除之下,奋力往前踏着马蹄。它有灵性,晓得仆人的孔殷。
即先将水含入口中,通过唇齿将净水递至对方口中。
“很舒畅,很热烈,很空虚,想要再来一次...”越说道前面,李煜祺的声音越小,脸越红。“再来一次”这四字细若蚊声。
一吻过后,李煜祺喘着粗气抬起了脑袋,她展开双眼,瞥见王妃也睁着眼看她。
“你!”李煜擎恼羞成怒,扬起手来,正想扇她一巴掌。
真的好想顿时见到她...
“我信你...”
昏倒中的她无认识地吸了几口,便开端狠恶的咳嗽起来。而先人便垂垂地复苏了过来,迷蒙地望着面前的统统。
“你在唱甚么?别唱了!”李煜擎被这奇特的歌声吓得丢掉了匕首,惶恐失措地捂起耳朵来。脑袋一阵难受。
“王妃,本王来救你了。”
说完,顾子瑄又睡了去。李煜祺的目光紧紧黏着在她的脸上,充满着顾恤与柔情。她抬手理去顾子瑄眼角的乱发,扶于耳后。而后用拇指谨慎的摩挲着顾子瑄的额角,脸颊,下颌,一遍又一遍。
赵王堂堂七尺男儿竟被这目光吓得愣在了原地。
一条银丝从她的唇角扯出。回想起方才那般狠恶的感受,李煜祺迷惑的问道:“王妃,这是甚么?”
应当是快了,夜间的山风送来了她的气味,那必然是她来了...
“渴...渴...”睡梦中的顾子瑄俄然喊渴,李煜祺想起马鞍山有水袋,赶紧吹起口哨,唤来坐骑。
李煜祺拧开水袋的开口,将其放在子瑄唇角,嘴里轻声唤道:“王妃,水来了,你喝吧。”
顾子瑄目送着她养的蜂群随后追去,如同一支练习有素的军队。
李煜祺趁其双唇展开,小口小口的将净水渡了畴昔,顾子瑄共同地往下咽。
无声的泪水自李煜祺的脸上滑下。
李煜祺从马鞍旁取下水袋,拍了拍马腿,那马儿便乖乖的跑到不远处,守着。
“李煜擎呢?他伤你了吗?本王要将他大卸八块!”
双唇紧紧闭着,也喝不了水啊,这该如何是好?
她伸出舌头,舔舐着阿谁出水的泉源,一下又一下,荡漾起李煜祺心中最为原始的本性。她伸出舌头,反客为主,敏捷攻陷了城池,工致的小舌在顾子瑄的口腔中肆意浪荡,肆意挑逗。
身上没了束缚,顾子瑄直直地倒进了李煜祺的怀里。
她渴求更多...
“呸!”李煜擎离得近了,顾子瑄吐了他一脸的唾沫。
顾子瑄抬起沉重的脑袋,几缕发梢混乱的漫衍在面前。她于发丝的空地之间,支起目光,恶狠狠地望着朝她靠近李煜擎。双唇紧紧的抿着,眼里泛着红光,好似一只浑身充满煞气的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