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气味微喘的蓝奕竟真的为我找来衣裙。
“嫂嫂,换好了吗?”
蓝奕见我气呼呼地鼓着一张包子脸,他不由无法地点头道:“阿奕替嫂嫂代庖便是。”
直到本日我才晓得,人群中最显眼的不是长得最高的,不是长得最标致的,更不是长得最胖最丑的,而是我情敌。
我话音刚落,只见蓝奕将一把檀香扇递到我跟前:“临时找不到特别合适嫂嫂的,如果嫂嫂感觉热,这把檀香扇能够替嫂嫂去暑。”
是玄色的。公然不出我所料。
思及至此,我忙用手捂住脸支吾道:“我这就去洗!”
因而乎,我便看到蓝奕苗条的手指奇异般的解开我腰间活结,转而系了一个我从未见过就像是胡蝶一样的结。
“你……”
我用力感喟:“小叔叔,我手残……要不还是你来吧。”
“哼。你觉得我宋玉折吃了一回闷亏。还会毫无防备,再吃一回?”只见三名壮汉俄然走到我跟前,宋玉折又道:“邱纤,看在你是女流之辈的份上。现在滚,我不打你脸。如果你还要厚颜无耻地呆在这聚雅阁,别怪我宋玉折对你部下无情。”
我接过蓝奕递来的锦帕,一边擦拭胸前的药汁,一边瘪嘴道:“没烫着,就是这衣裙不能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