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笑笑,忽而想起甚么,道:“对了,我之前派去你们江南向家的人,已经返来了。”
沈珂直言道:“我想着你应当也猜到成果了,文枝的确不是向家远亲,或者说,和她向家底子没有任何干系,大抵是十年前,如妃忽而问起了远方的一个早就失落了的侄女的户籍在哪个州?因为那侄女的父母爱女心切,当时那远方侄女是被人估客拐卖走的,按说人丁失落了五年便能够申报灭亡,可其父母老是感觉本身的女儿会再返来了,一向不肯销了户籍,那女孩的年纪该当是和文枝差未几大的,最多也差不过一两岁吧,十年前,如妃便是让文枝顶了这女孩的户籍,然后又带文枝入了宫的,至于文枝这个名字,仿佛也是那女孩的名字,以是,你现在所打仗到的文枝,不但名字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就连来源,都一定是明净的。”
“赴汤蹈火?”熹妃道,“你出去的时候瞧见了玉流采星采月吗?她们都是情愿为本宫赴汤蹈火的人,倒是没有一个敢提出一万两银子如许的要求。”熹妃大怒,顺手将袖子一甩,碰倒了桌上的博山香炉,香灰和香饼跌落了出来,落在波斯地毯上,还未燃尽的香饼在地毯上烧出了一团玄色,玄色成块地结在一起,亦如苏姑姑拧成了一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