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见她吓得小身子都抖了起来,强自和缓了下神采,瓮声瓮气的道:“你方才都看到了?”
娇娇梗着脖子,小嘴儿脆生生的道:“你会飞呢。”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过后,江鹤好好的请江松吃了一顿丰厚的竹板炒肉,打的江松鬼哭狼嚎的。第二天那屁股上的伤还没结痂呢,就被亲大哥提着衣领给扔到了大营里。
齐嬷嬷从厨房端着一碗肉丸小馄饨出来,见娇娇被江松的大嘴巴给吓着了,笑道:“他这会儿正饿着呢,不过是猪八戒西瓜,吃甚么都吃不出味儿来的,可别把那好东西给他糟蹋了。”
娇娇脸上的迷惑更甚,健忘了本身在装不幸,一双眼儿滴溜溜的打量着江鹤魁伟的身躯。膀大腰圆的,难不成身上的那些小石头似的肌肉都是假的不成?
娇娇生硬的扯了扯嘴角合适,仍然担忧的问道,“那边是军事重地罢,让外人出来吗?”
江松顿时就眼泪纵横,打动的无以复加,“呜呜,娇娇姐姐,你对我最好了……嗝,另有吗?”
江松要哭不哭的,哽咽的说了声对不起,抱着她的小细腰嗷嗷的就哭开了。
然后一阵风的就没影了。
娇娇:“……”
江鹤一哂,“脖子不疼了?”
江松不当一会儿事的摆摆手,“确切是军事重地,但是我们那里算是外人。全部虎帐都是我们家的。”
娇娇畴前对虎帐的印象一贯是畏敬的,乃至神驰的。但是实在是不晓得那样严肃持重的处所,竟然能把个孩子折磨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