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见她娇滴滴的,底子没把本身当回事,神采更是欠都雅,一把把人拉过来掬在怀里,在那红润润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你个没成算的,那就是个披着女人皮的真男人,就你还傻乎乎的撞上去让人吃豆腐。”
娇娇本就气恼不已,又见他如此端寂静厉当真的说出如许一番痞里痞气的浪荡话,那鼻孔气的都要喷出白烟儿来了。
自向来了葵水,江鹤一向不让娇娇洗头沐浴,实在受不了时,也只是他拿着巾帕浸了热水简朴擦拭一番。身上还好,这时候天儿也不热,擦一擦也过得去。这头就受不了了,江鹤擦的时候只肯给擦擦发丝,那头皮倒是一丝丝的水汽都不肯让沾的。
顿了顿,又道:“他还说我赋性仁慈,只是行事过分莽撞直率,须好好收敛下性子,与报酬善才是女子最宝贵的风致。以是我这才来跟江寨主报歉,哦,对了,望秋阿谁狐……女人现在我也不再针对她了。”
江鹤晓得她爱洁,只是她的身子实在是跟瓷人儿似得受不得一丝的忽视。“乖乖的,就是这几天了,过几天就好了。”
他每次亲吻的时候都跟饿了一冬的野狼似得,狠得不得了,娇娇被他亲的不舒畅,呜哭泣咽的推打他。江鹤制住她乱打一气的小手,鼻尖儿蹭着她的,哑声道:“小好人,给夫君亲亲都不让。”
“不了不了,不敢了。”
江鹤被她气乐了,抱着人一个虎扑扑倒中间的炕上,埋头下去就乱拱,一双大掌也不诚恳,上高低下的吃豆腐欺负人。“确切想吃了你,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全数都揉入我的骨肉里,看你还跟我能!”
娇娇泫然欲泣,“过几天就好了?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每月都有半个月不能沐浴了?”
“真是个娇气包儿,这就哭了?来,给夫君亲亲,亲个嘴儿就好了……”
再说了,就算我凶险暴虐诡计狡计层出不穷又如何了,无毒不丈夫,成王败寇,又有何不对?
娇娇被他压得喘不上来气,身上被他挠的非常痒痒,咯咯咯咯的笑的差点背过气去。嘴里一个劲儿的告饶,“鹤哥哥,好夫君,饶了娇娇罢~~”
江鹤却不知,此次娇娇是真的奇痒非常。
这话恁的奇特,就跟丈夫发明老婆内里养了野男人一样,酸溜溜的。娇娇撇撇嘴,兀自玩弄着那顶西域来的挂满红色绒球的大红毡帽美滋滋的往头上戴,不满的嘟着唇儿道:“你这说的甚么话!”
刀霞说了好大一会子话才走,江鹤不满的坐在椅子上,沉着脸老神在在的道:“你又让她碰你了?”
这气候清冷,不过是几日没有沐浴罢了,那里就会痒成这般了。江鹤觉得她是孩子气,小丫头古灵精怪的最是会装模作样。在那皱成一团的小鼻子上悄悄咬了一口,“好乖乖,不准闹脾气,明个儿夫君就下山给你个娇气包去买帽子,还买新衣裳,买好吃的……”
江鹤顿了顿,没想到这傻丫头想的如许详确,便耐烦的解释道:“不过是开端的这几个月,因是初至,须格外谨慎一些。不然身子里入了寒气湿气,悔怨就晚了。”
她抓狂的挠了挠痒的受不了的头皮,眼里的泪珠子骨碌碌的就掉了下来,口中倒是一丝声音也无,只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江鹤那钳子般的大掌立马就松了开来,见那白净光亮的小下巴上竟然有了红红的手指肚儿上的纹路,浓黑的眉毛就皱了起来,眼中闪过顾恤与烦恼,那手也主动自发的开端给那掐的发红的下巴按摩起来。
美人蹙眉,娇声呖呖,一波三转。
江鹤的心脏好似被甚么重重的握了一下,松开,再重重的握一下。却只是把别别扭扭的小娘子揽进怀里,用嘴把那脸上络绎不断的泪珠一滴不落的吮洁净。嘴里喃喃的道:“小傻子,哭甚么,我又不嫌弃你。就是你成了叫花子,鹤哥哥也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