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被这声断喝给镇住了,傻眼道:“胡说甚么!”
娇娇有些着恼,“你下去,这是我的屋子我的炕,不欢迎你。”
这下好了,两人别说恩恩爱爱了,就连初始的客气都保持不了了。如果能够的话,估计这倔脾气的小公主能一口咬死他。
娇娇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灰尘落定,她的头比门口的大石头都要光滑。可见剃头的人技术不错。
娇娇没想到齐嬷嬷反应这么大,有些无措的想给白叟家擦擦眼泪,诺诺的道:“哎,嬷嬷你别哭呀,我就是痒,没别的。没事,鹤哥哥说了,后天就能洗了。不过两天罢了,娇娇能忍得。”
娇娇垂眸敛目,看都不看他,只憋着气道:“不是你亲身给我剃的度吗,只要削发的女子才秃顶的,那我现在就是贫尼了,削发人□□,自是不能跟施主拉拉扯扯的,这致佛祖与何地!”
“你想必也晓得,那头发是留不住的罢,只是在跟夫君闹脾气撒娇对不对?”躺在她做女人时的炕上,固然怀里的人现在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江鹤还是有些心猿意马。说话时不免就有了些荡意。那结实的大腿也忍不住的在那挺翘的小屁股上摩挲着。
他们之间本就有隔阂,就是结婚都是他耍的手腕。这几天同床共枕,好不轻易睡一个被窝耳鬓厮磨的把人睡热乎了点,又出了这档子事儿。
娇娇不错眼的盯着大门,就怕有人来看到她这幅肮脏的模样,嘴里一个劲儿的催促齐嬷嬷道:“嬷嬷,你好了没有嘛,我就是痒,洗个头就好了。”固然晓得做主的是江鹤,但她还是不断念的每日逮着人就念叨一下。
出声就好办了。
娇娇挪了挪身子,发明动不了,干脆就装起了死人。只从鼻腔里闷闷的哼了一声。
感到她小身子抖个不断,也不晓得是吓得还是气的,也顾不得被她掐的肉都要掉下来,忙哄道:“怪我怪我,都怪我,娇娇打我。只是不成率性,这头发还是要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