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在外人面前还讳饰了一二,但是那眼里的柔情密意,酸的她这将近三十的夫人都有些脸红。
程子虚的涵养并没有那样的好,也能够说在红果面前并没有那么好。他顺手拿过床头柜子上的茶壶砸到了地上,就那么定定的望着红果。
“不过是对薄命鸳鸯,红果不肯生孩子,被子虚逼得紧了就去青楼买了绝子汤喝下。”顿了顿又说,“红果……你好好跟她相处就是了,是个好的。”
直到被江鹤套上一件奇奇特怪的衣裳才缓过神来,提着那素寡的青灰色袍子看了看,娇娇非常嫌弃,扯着袖子噘嘴道:“这衣裳真丢脸,我的标致衣裳呢。”
晓得她本日吃的太撑,就渐渐的给她搂着吃的鼓胀胀的小肚子。见她腆着小肚子四脚朝天的躺在那儿,跟小□□似得,就信手在上面梆梆梆的敲了几下,像熟透了的大西瓜。
她身上的神韵又跟望秋身上的风情分歧,有股子贤妻良母的意味。并且固然满脸含笑,娇娇却敏感的感觉她实在心底有些愁闷。如许冲突又斑斓的女子,谁看了都移不开眼睛的。
红果漫不经心的拽着他的胡子,“想/上/你就/上呗,我又拦不住你,何必拿子虚乌有的孩子来讲事儿。我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你想孩子的话回你的程府,有儿有女的百口团聚多好。”
娇娇躺在那宽广的大床上打了个滚儿,舒坦的叹了口气。江鹤走过来把她鞋子脱掉,见她困咻咻的眼皮子都张不开了,拍了拍小屁股,“别睡,一会儿带你去泡温泉。”
江鹤看了娇娇一眼,淡淡的道:“这是山荆,娇娇,这是红果夫人。”
她吃饱喝足小肚子也被揉的暖洋洋顺呼呼的,也不跟他贫嘴。放软身子任江鹤施为,揪着他衣前的带子猜疑的道:“本日用饭时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娇娇差点被口水呛着,一脸‘你别逗了’的神采,打断道:“你骗我,你的子虚都那么老了。”
“小狗腿子!”江鹤瞪眼笑骂。娇娇睁着雾煞煞的眸子无辜的看归去。
江鹤咬了一口她那胡说八道的小嘴,斥道:“甚么叫我的子虚,如何说话的,还想不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