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
江松这下是完整震惊了,昂首惊骇的望着娇娇。这个在大哥跟祖母面前老是乖灵巧巧的大嫂,此时面对一群扒了裤子光着腚的小子,眉头都不皱一下。挥了挥手,板子轰隆巴拉的就打了下来,把他打的直抽抽。四周也是一阵噼里啪啦跟哎呦哎呦的呼痛声。
娇娇此时才有空去看看面前的男人,他的头发长得比她要慢,也比她的要粗/硬的多,摘了帽子头盔,一根根的跟擎/天/柱似的站在头皮上,脑袋都大了好几圈。脸上也有些长长的胡茬,看模样就好多天没有刮过了,方才亲的她又麻又痒又疼。那双都雅的凤眸里血丝遍及,尽是怠倦,却从怠倦里透出了无边的宠溺与欣喜。
江鹤还是食言了,在家连晚餐都没吃就走了,走的时候只顾拉着娇娇的手说了句‘等我返来,返来随你打’就走了。吃紧忙忙的,连齐嬷嬷大火闷得羊蝎子都没来得及喝一口汤。
见都差未几了,娇娇清了清嗓子大声道:“这几日你们也都玩疯了,看在你们年纪小的份儿上,就算了,今后都乖乖的听话,不然——还是要挨打哦。”
小书童庭稀战战兢兢的,“夫子带着人都出去写生了,说是多多察看才气下笔如有神。”
娇娇也没真想打出个好歹来,一人十板子是个意义就行了,打完了那执刑的人还从怀里取出药膏在大掌里搓热了,一巴掌糊在打的红光油亮的屁股蛋上,这下子方才挨打的时候硬气没哭的一下子都开端鬼哭狼嚎了。无它,虎帐里的药只看疗效,以是不免就烈性了些。
她一贯晓得他喜好她,平常只觉得他就跟书里戏折子里写的色胚一样,喜好她的仙颜,喜好她的身子,至心……这类东西她都没有,天然不会强求。他们就是两个各取所需的人,相互互换最大的筹马,他要她的身子与臣服,她要他的权势,要他安葬父皇母后,如果能把那窃国弑君的贼人杀了更好。
刚想张嘴接着破口痛骂,头上就挨了一下子,娇软甜糯的声声响起,“你个不利孩子,跟谁小爷小爷的。”
江松傻眼,“大嫂!”
怀里的人不说话,只要淡淡的呼吸轻风一样骚动着他□□的胸膛,江鹤收紧了双臂,大腿紧紧的把那细颀长长的小白腿夹住,亲了亲柔嫩的发顶,感喟道:“这些日子在家乖不乖,可想我了?”
等江鹤好不轻易挤出点空子返来想跟娘子亲香亲香时,倒是找不到人了。
老太太觉得这留守家中的小妇人是舍不得夫君了,作为过来人,疼惜的摸了摸孙媳的小脑袋,“丫头啊,苦了你了,刚返来这就走了。不怕哈,有祖母陪着呢。过几年就好了,就这小子恨不得黏在你身上的模样,到时候你打他都打不走呢。”
娇娇:“……不是。”
江松也唬了一跳,挣扎半天都挣扎不开那两双铁臂,来人非常不客气的就把他的裤子给扒了。气的江松支着脖子嚷嚷道:“混账,晓得小爷是谁吗,你们是哪儿来的,还不把小爷放下!”
这么些天不见面,江鹤内心地相思草都众多成灾了,想的心肝儿都疼。喂着喝完了水,又打湿了毛巾给心肝儿擦身子,擦完了她风凉温馨了,他又起了一身的火。
老太太一脸惭愧的望着她,谨慎翼翼的,能够是觉着江鹤怠慢她了。
昔日他很少如许,因为除了江鹤会在内里脱手整治他,不然就是张大头之流借着江鹤的名头练习他。可向来没有小兵敢如许不客气的下他的面子。他方才环顾了一周,没有一个熟谙的脸。
老太太挥挥手,捂着没牙的嘴呵呵的笑,挤眉弄眼的,“好好好,不是不是,是祖母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