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想起他昨日早晨有些不欢畅,嗖的抬起小脑袋不安的瞅他。江鹤只做不知,手上行动不断,柔声问道:“还痒不痒了,如许抓可好?”
娇娇有些把不准他是甚么意义,如何跟六月的天小孩儿的脸似得,一阵好一阵歹的。乖乖的点头道:“好,不消指甲便能够,你手上的茧子挠的就恰好舒畅。”
话没说完手中的串儿就被倔强的夺走扔在地上,本身也被人拉了手拽着往前走。昂首去看正要张口大喊‘大胆’,看清阿谁大山一样的庞大身躯,顿时就哑巴了,被拽的踉踉跄跄的也不敢说话。
大朝晨的,他本就精力亢奋,怀里又是搂着这么个宝贝,那边一向都半睡半醒的,这下子一刺激,顿时就有些受不了。忍了又忍,见这没眼色的还一个劲儿的搓着小屁股在他身上又颠又跳的,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娇娇嗷呜一声在被窝里坐了起来,小腿一抬一跨就跨坐在了江鹤的腰上,俯下身去奉迎的去亲他,小嘴不断的阿谀道:“不出去就不出去,鹤哥哥真好,你最好了,要狐狸,还要小白兔,唔,还要梅花鹿!”
江鹤一向都不发一言,到了家直接就拉着人回了小跨院。二人仍然住在娇娇的东厢里,娇娇总觉着这才是她的地盘,固然这地盘是江鹤赐给她的,但是老是比在正屋安闲些。
“一身的油烟子味儿。”语罢也不跟她废话,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给剥的只剩下一件小肚兜跟一条小裤。
江鹤拿着温热的毛巾把娇娇给擦了个遍,把光溜溜的她塞进凉滑的薄丝被里,然后就着她的剩水大刀阔斧的站在那边呼啦呼啦的擦拭。
江鹤见她懦夫断腕似得,嘉奖的在那红烫烫的小面庞上亲了好几口,哄道:“心尖尖儿不怕,不怕不怕啊,你躺着就好,完事儿夫君还跟之前似得疼你一回,好不好?”
脸上弥漫着大大的笑容,眼睛内里的光彩比天涯的明月还要刺眼,轻而易举就勾走了他全数的心神。
顿了顿还是决定坦白从宽,看起来没有昨早晨那样活力了,她乖一些主动认错,总会获得广大措置的,固然她实在不晓得犯了甚么错。“孔龙先生比来太忙,江松他们没人管,祖母就让我去看几天。昨个儿是带他们去山上写生,多看看什物,画出来的东西才有精气神儿。并没有带着他们混闹,我可无能了。”
此时的她好似回归大海的小溪,泯与世人,却重新发丝到脚指头都是欢畅的。
娇娇眼睛刷的跟夜明珠似的亮了起来,镇静的道:“真的,真的带我去?”
江鹤就这么悄悄的看了半天,叹了口气,也不叫她,脱了裤子就爬上了炕。谨慎翼翼的把小胳膊小腿翻开,霸道的箍在怀里紧紧的搂着。
她呆呆的昂首,就见江鹤身上的外套已经脱去了,浑身都是汗珠,他也不管。紧紧的抿着嘴角把头上的墨客帽给她摘下来,又来脱她的衣裳。
大夏天的,也不冷,就是他那眼神太吓人,娇娇有些困顿的缩起了身子,垂着脑袋心中有些惴惴的。做那、那究竟在她已经不怕了,不过就是亲亲摸摸,再给他那边弄出来就好,但是此时他过分奇特,眼神庞大难言。她大多数是看不懂他的,此时尤甚。
娇娇一夜好眠,举着肉肉的小拳头就要去揉眼睛,被江鹤一巴掌打了下去,谨慎翼翼的探手取过一旁的洁净毛巾,体贴的给她揉着。一边揉还一边问‘好了没有,要不要再大力一些?’
正悄悄骂的高兴,就听到一个硬邦邦的声音,“昂首。”
她身上只穿了一身素红色的蚕丝寝衣,轻浮宽松的很,他赤/裸的腰/腹乃至能清楚的感遭到那肉肉小屁/股上的热意与弹性。要命的是她如许不管不顾的趴下来,衣衿大敞,一对小白兔毫无讳饰的就跳入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