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不承情,把衣衫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目光炯炯的狼似得盯着娇娇,“这都是借口,你说,你是不是悔怨了?”
说到这个娇娇就有些心虚,实在她心中是有本身的小算盘的。不说之前,就是现在她对他也不是毫无所求的。“你不一样。”
临走之前拉着娇娇的小手要求道:“夫君这是去给你打天下了,等夫君返来娇娇你必然要对我更好一些才是。”
小屁股在江鹤的腰/腹处磨啊磨,一边直勾勾的望着他一边,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裤带,还吃吃的笑着,勾死人不偿命。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了屋子,娇娇把江鹤的衣裳脱了,给他擦汗。望着繁忙的小老婆,江鹤身下早就高高竖起了小旌旗。
娇娇很心疼,眼圈红红的他离了寨子还挥着帕子道别呢。恐龙看的直咂舌,不晓得的还觉得这是生离死别呢,到不了天夕就返来了,至于吗!
娇娇裤子上的结是新学的,非常标致的快意万扣结,就是有些费事。见江鹤急不成耐的猴急模样,噗嗤一声就笑了,伸出嫩红嫩红的小舌尖舔了下江鹤的大嘴,感到他激灵的一抖,对劲了。
江鹤把脸埋在娇娇的颈窝里,热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有些痒痒,另有些热。她缩着脖子想躲,就感到怀里的大狗一颤一颤的,脖子也湿湿的。心中一下子就酸涩起来,手扶上他的脑袋,和顺的摸着。
“好,好,祖母疼他,一会儿我们娘仨给鹤哥儿炖个汤,我剥葱,你拍蒜,齐嬷嬷上厨!”
他这个模样,娇娇如何会把他扔下拍拍屁股去用饭。
娇娇不美意义的抿嘴笑了笑,却还是点头,刚强道:“那不一样,你是祖母,也要疼他才是。”那有人嫌弃心疼本身的人太多的。
娇娇也是笑,老太太对她是真的好。她这几日被江鹤缠的睡不好觉,眼睑上面有着淡淡的青黑,老太太非常心疼,跟齐嬷嬷筹议着要把卫想叫来,开个药膳方剂甚么的好好给她养养。
见江鹤跟孔龙走的都没影子了,蔫搭搭的垂着脑袋去找老太太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