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姐姐,我陪你归去吧。”月无双从速跟了出来,伸手扶住了她。

凌冽的北风袭面而来,安文夕感受不到一丝冷意,只觉手脚酸麻不堪。

接过月无痕递来的药酒,将额头上的伤口清理洁净,敷上药,然后谨慎翼翼的包扎起来。

风飘雪吃吃一笑,“我和你爹下棋,谁输了谁刷碗。”

北宫喆一袭墨衣,跨坐在蹄血玉狮子上,手中握着缰绳。玄衣披风猎猎,衬得他白若冠玉的脸庞更加的冷峻,眉头微锁,往昔那熠熠生辉的桃花眼此时也沁满了冰霜。

她暗自咬了牙,北宫喆松开了她,淡扫了眼本身胸前的伤口,邪邪一笑,将衣服顺手一收,回身拜别,如果有人察看的话,明天他的背影竟有些踉跄。

北宫喆眸光一敛,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卷起一阵灰尘,前面的青玄当即策马跟上。

安文夕再次撩开刘海,暴露烙印,此次月无痕微风飘雪眼中齐齐闪过惊色。

“夕姐姐……”月无双没由来的心疼起来面前的这个女子。

“月谷主,您能不能帮我去掉这块疤痕?”

“好,过几日我们就去。”安文夕拥紧了身上的披风。

浓烈的血腥味一股脑的灌入安文夕的鼻息,她略略皱眉,刚想挣扎,俄然发明,北宫喆再次不动声色的点了她的穴道。

“夕姐姐……”月无双张了张口,她第一次发明喆哥哥竟然这么残暴卤莽,的确就是一个混蛋。

北宫喆双眸阴鸷,锁着她的双眸道:“你不要命了?”

月无双睫毛轻颤,她记得她也是一国公主,也是被人宠在了心尖上,一夕之间,她由高贵的公主沦为仆从,心中的凄苦可想而知。而闭幕这统统的人竟然是她一向喜好的人,怪不得她这么恨喆哥哥。

北宫喆利索的剜去安文夕额头上的烙印,然后一把扯开本身胸前的衣服,在心口处剖下一小块皮肉,敷到安文夕血红一片的额头上。

“早就畴昔了,现在能够撤除它么?”

“真是别扭。”月清绝咕哝一句,然后回身回了院子,想起还在昏倒的江向晚,然后配起了药,估计老爷子是不太乐意管那江向晚的死活。

安文夕一向保持着伸手的姿式,两个时候后,穴道解开,整小我都麻痹了,胳膊更是酸的抬不起来,内里天气渐暗,此时已逼克日暮。

昂首看着她额头上包扎的纱布,随口问道:“你的额头如何了?”

安文夕苦涩的笑了笑,这些已经离她好长远了。

这一瞬来的太俄然,锋利的刀片刹时就把安文夕的额头割破,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现在已无大碍。”安文夕俄然停下脚步,撩开额头上的刘海,暴露那块丑恶的烙印对月无双道:“你能去掉它么?”

“我现在已经没甚么大碍了,就来看看你。”说话间,安文夕已经将药碗递给了他,楚君昱淡扫了眼乌黑的药汁,一饮而尽。

有如许一对活宝爹娘,怪不得月清绝和月无双的脾气那么开畅活泼,曾多少时,她也是如许的吧,会跟父皇撒娇、耍小脾气。

月清绝顺着他的视野望去,不由撇了撇嘴道:“既然这么舍不得,为甚么不去告个别。”

楚君昱正玩弄着棋局,看到她来,落下一子,笑道:“胭脂如何来了,你本身还病着呢,如何不好好养着。”

“你就这么讨厌朕?”

此时,安文夕正端着药汤敲开了楚君昱的房门。

安文夕扯了扯嘴角,“没甚么事,不谨慎伤到了罢了。”

安文夕一向咬着唇,没有说话。

“相思蛊的解药放在了架子上第二阁的青玉瓶内。”

安文夕点点头,现在月谷主应当为她配好了相思蛊的解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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