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凉凉的看着他,不作答,都雅的凤眸不复昔日的调皮而是沁满了寒冰。

城墙上的女子,红衣飘荡,倾城绝色,仿佛画中人!

慕容喆扫了眼安文夕对着城楼下的世人道:“今后,安文夕便是我大夏最低等最轻贱的仆从,可自在买卖!”

安文夕展开凤眸,徐行下了城墙。她不能死,她死了,父皇的仇谁来报?

“疼就求朕……”

全城皆是素衣白服,她偏要一袭红裳,就算死,她也要死的富丽!

慕容喆刚走,安文夕便展开了腐败的眸子,看着箐姑姑手中的药,叮咛道:“我不消他的东西,抛弃!”

“来人,上烙铁!”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接过侍卫递来的烧红烙铁道:“怕吗?”

“还不脱手!”

“我不怕!”

她还记得离国时,他固执她的手道:“夕儿,待我再次返来,便令媛为聘。”

“慕容喆——”

她是大安的公主,国破,她理应以身就义,这是她背负的任务!

安文夕直觉后脑勺一麻,身子便缓缓倒了下去。

这个声音已经深切骨髓,她的九哥哥一身湛蓝的盔甲,身姿矗立,刚毅的曲线勾画出一张冷峻邪魅而陌生的脸。是的,他已经规复了真容。

“你敢!”安文夕双眸迸出浓浓的恨意。

殿外的慕容喆看着碎成一地的瓷片,眉间添了抹戾气,紧抿着凉薄的唇走出了未央宫。

慕容喆转头看了她一眼和她怀里的尸身,叮咛道:“将安国君的尸身吊在城门上曝晒三日!”

本来,他还记得她的生辰。

他一步步踏上城楼,卤莽的挑起她的下巴,冰冷道:“安文夕,朕这个生辰礼品,可还喜好?”

“说话!”

一声坠地的闷响传来,安文夕登上城墙,不敢去看地上的那滩血迹,微微闭上眼睛。

“你若敢死,城中统统百姓皆为你陪葬!”城下男人清冷的音声传来。

“滋……”伴跟着烙焦皮肉的声音,氛围中满盈了浓浓的焦肉味道。

那笑,格外的刺目,他不由得加大了部下的力度,“安文夕,朕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现在他再也不是她的九哥哥,而是她的杀父仇敌——慕容喆!

“公主……”箐姑姑心疼的看了眼安文夕额头上的伤口,她是安国最高贵的公主,何时受过如许的罪。

安文夕闭上眼睛,薄唇流下一缕鲜红的血迹。

慕容喆被安文夕激愤,狠狠的用烙铁碾着她光亮的额头,乃至于拿下烙铁时扯下她的皮肉。

未央宫内,慕容喆看着昏睡的安文夕,悄悄地为她挑去额头伤口上的水泡,那行动,轻柔至极,仿佛是在庇护人间最贵重的珍宝普通。

慕容喆将安文夕眼里的恨意尽收眼底,厉声道:“然后——挫骨扬灰!”

谁能想到嗜血冰冷的暴君竟然另有如此细心的一面。慕容喆挑完统统的水泡,握了握拳,终究还是将药递给了安文夕的嬷嬷箐姑姑。

“父皇,不要!”安文夕冒死的伸手去抓,却只掠过了安国君的衣角,看着安国君的身子直直的朝城门下坠去。

安文夕咬着惨白的唇瓣,眼睛紧紧的盯着慕容喆。

自始至终,安文夕连眉毛也未皱一下,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

“只要你求朕……”

“愣着何为,照朕叮咛做。”说完便谨慎翼翼抱着怀里的女子走向宫城。

“我看谁敢!”安文夕抱紧了怀里的尸身,双瞳骤缩,紧舒展住上前的侍卫。

“父皇……”

“怕……你就会放过我么?”

一众侍卫拿捏不准这个年青帝王的心机,立足原地。

“好生看着她。”

安文夕从箐姑姑手中夺太小瓷瓶,狠狠地扔到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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