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火烧般的疼,每次呼吸都痛彻心扉。

“噗——”安文夕胸腔血脉翻涌,腥甜的味道涌上喉头,她胸口狠恶的起伏着,想要把这可骇的血腥味压下去,谁知却越来越浓。

不过眨眼的工夫,又是数声痛不欲生的惨叫传来,几个佝偻着的身材滚到床下,夹着双腿,双手捂住胯下,鲜血渐渐染红了空中。

他在大安为质,她到处护着他,她有的都不会少了他的,她一颗心都给了他,而他灭了她的国,逼死了他父皇,现在还各式欺侮她,这是为甚么?

这时一截乌黑的藕臂伸了出来,“都愣着做甚么,不敢出去么?”

“啊!啊!”

“左言,你大胆!”北宫喆打断他,厉声叮咛道,“青玄,你去遴选三十将士,今晚就让她来奉侍他们!”

“皇上……”青玄不忍心劝道。

轻风拂过,纱幔摇摆,模恍惚糊勾画出内里小巧的影子。安文夕眼睛瞥见床边的一只只玄色的靴子,下认识的握紧了腰间的七节长鞭。

“皇上……”

“我不清楚!”她的眼圈有些发干,酸涩难忍。

她出事了?!北宫喆眉心一跳。

仿佛在他的影象中她从未哭过,他为她擦泪的手难堪的停在了半空,四周浓厚的血腥刺激着他,他停在半空的手蓦地出掌,将劈面的安文夕甩了出去。

“公主——”青玄来不及抓住安文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轻巧的身子被抛了出去。

红纱软帐,幔影重重。

她都做了甚么!

传闻羲和公主倾城绝色,当今皇上在大安做质子时,和羲和公主情投意合,青梅竹马。现在这个年青冷毅的帝王却将她赐给了他们,但他们却没有勇气动皇上的女人!

锋利的鹰眸蓄满寒冰,手腕因用力而青筋毕露。

“皇上……”青玄俄然单膝下跪,“部属做不到,请皇上惩罚!”

一声声尖叫传来,安文夕握着长鞭警戒的看着床榻上一个个捂着本身下半身疼痛难耐的男人,挑起黛眉,对内里喊道,“另有要出去的么?”

“你真是淫——荡的能够!”北宫喆拖住安文夕的胳膊,卤莽的扯开她胸前的衣服,暴露了一片春光。

这是拿她做军妓么?安文夕眼底盛满了耻笑。

安文夕静卧在软榻里,声音冷涩的对床幔外道:“皇上令奴来奉侍各位,如何都不出去?”

“朕本日就废了你的内力,看你此后如何使得了七节鞭!”说完狠狠地踩上刚才被他扯断的长鞭上。

她不是最讨厌血的么,可她又做了甚么?她将三十将士废为寺人——伎俩暴虐精准!

北宫喆站在殿外一动不动,薄唇轻抿,拳头紧握,他的目光一向锁在殿内。

浓浓的血腥味道充满着全部大殿,氛围诡异的可骇。

内侍只觉面前扫过青色的衣摆,再次抬开端那里另有北宫喆的身影。

“啊!”

红色的轻纱帐随风而飘,地上是触目惊心的鲜血另有打滚哀嚎的将士,氛围诡异的可骇!世人中心的红衣女子非常的娇小,乌黑的墨发垂至脚踝,包裹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手中的七节长鞭尾端还挂着血珠。

“好,北宫喆,如你所愿!”安文夕唇边绽放了明丽的笑,然后断交的走进了练习营。小小的背影极是纤瘦,但脊梁却挺得笔挺。

北宫喆耻笑:“为何?你本身不清楚么?”

北宫喆紧蹙眉头,劈手夺下她手中的七节长鞭,生生扯成七节。右手扣上安文夕的脖子,渐渐缩紧。

北宫喆这才小了力道,安文夕呼吸了一口新奇氛围,对视着他道:“北宫喆,你为何如此对我?”

北宫喆气愤的踢开青玄,对内里叮咛道:“来人,将青玄带下去,军法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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