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会绑了她的手,看她还如何抵挡!”

仆从主颤抖着身子,将头埋在地上,“不是我,不是我,饶了我……”

就如许死,她不甘心,双手攥紧了衣角。

并且这里没有法律的束缚,仆从主底子不把仆从当人看,在这里,死人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北宫喆抱紧了怀中的女子,眉眼和顺,悄悄的在她耳边道:“夕儿不怕,我们回家。”

“啪——”右手一麻,手里的匕首回声而落。

这里不宜久留,安文夕最后的力量也在方才消逝殆尽,蒲伏着身子,一点点的向前挪动,认识逐步恍惚起来,她仿佛看到了那张令她厌恨的脸。

有人卤莽的抬起她的脸,面露淫色,“这小妞倒是个美人儿呢。”

楚君昱紧紧握着安文夕塞出去的信,蹙了眉头。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安文夕身上的男人口中溢出。

“就是,等我们玩完了,再送给大当家的不就结了么。”另一春秋稍长的黑衣男人说道。

四周传来一阵刺鼻的血腥,待她展开眼睛已经血流一地。

笼子里小人睫毛微颤,用力撑起家子,稠密的黑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上,在她的右脸颊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跟着她的皱眉,显得狰狞可怖。

“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蓝衣男人嘶吼着叮咛身后的仆人。

“喂喂喂,别在那边给老子装死。”身材细弱的男人抬脚踢了踢笼子里那娇小的身子,随即骂骂咧咧对身边的妇人道,“真是倒霉,你给老子从哪招来这个扫把星。”

“你不说我不说,大当家的如何会晓得?”

待他的视野落到地上那狼狈不堪的安文夕身上,手里的油纸伞俄然掉落,衣摆掠过,他已经将地上的小人儿紧紧抱在了怀里。

在那人扑下来之时,安文夕手里的匕首缓慢的划过他的喉咙,扬起一抹赤红的血珠,黑眸冷冷扫向最后一个抓住她右手的男人,手腕一翻,跟着一声“咔擦”,那人的手软绵绵的垂下来。

指腹划过她的脸颊,覆上干裂的薄唇,一遍遍形貌着她的唇形,将她的小手捉到怀里,用衣袖一点点擦掉上面的污渍。

“皇上,剩下的人如何措置?”

天空中又飘起了细雨,缠缠绵绵,细细致腻,和顺的不似夏季的雨。四周喧哗一片,一股淤泥的腐臭之味充满着世人。仆从市场向来是最肮脏的处所,这里鱼龙稠浊,是三教九流会聚之地。

安文夕别开了脸,双手撑地,今后移了一步,紧抿了嘴角。

飞扬的灰尘恍惚了她的小脸,整小我狼狈至极。浑身的酸痛肆意伸展,直袭大脑。

凌傲的帝王之尊令人一阵堵塞,浑身的戾气阴鸷的可骇。

她要的是让她生不如死!

“青玄,剁了他的脚!”

“啊——”仆从主话还未说完,被人重新上劈开,脑浆飞溅,血流不止,世人底子没有看到北宫喆何时脱手,顿时倒吸了一口寒气,身子抖得如筛糠。

北宫喆的内心一片酸楚,看到她脸上那道还泛着血丝的鞭痕,眉头紧舒展了起来。

“夜影,派出暗人去找,如果她有甚么闪失,你提头来见!”

“看她的模样快不可了。”妇人说道。

北宫喆冷眼扫向愣在一旁的蓝衣男人道:“你刚才踩了她的手?”

“嗖——”安文夕手里的玄铁匕首飞了出去,精确无误的插到了那人的脖子里,她吃力的往前挪动着身子,一把拔出匕首,浓烈的血腥染红了她的双眼。素拳紧握,她手内心濡湿了一片,这是她第一次亲手杀人。

“给老子出来!”仆从主翻开铁笼一把将她提了出来。

“驾!”

妇人神采戚戚,不敢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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