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公主为奴,冷王的爱姬 > 第92章 难逃一死
“一天一夜?”安文夕惊道,“北宫喆只是点了我的穴道罢了,我如何睡了这么久?”
莫非是曹太后发明了甚么?
“到底如何回事?”
“公主,你想想安国君,想想睿王,我们凭甚么要去救她?”欢凉急道,她一猜这件事就是曹太后给公主下的套,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不值得去冒这个险!
这沧总管真是好大的架子,乃至连腰都没有弯一下,安文夕晓得他这是为了昨日的事情向她挑衅呢,安文夕慢悠悠的喝着茶,漫不经心的瞧了沧月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鞭挞了三十以后,那主子浑身都血淋淋的,但仍然自称是未央宫的主事嬷嬷,太后就让小门路来未央宫请瑾淑妃去长乐宫认认人,谁知小门路刚到了这未央宫,这个小蹄子各式禁止,小门路归去没法交差,老奴只好亲身来请瑾淑妃了!”
沧月在前面带着路,安文夕不急不慢的走在他身后,她身边的欢凉自从进了这长乐宫眉头就一向紧舒展着,警戒的打量着周遭的环境,精力涓滴不敢松弛。
安文夕心中一惊,问道:“太后带走陌姑姑的时候有没有说些甚么?”
顺着大殿往里走,光芒越来越暗,两旁燃着的宫灯越来越多了,氛围逐步压抑。
香茗蓦地惊醒道:“你不提示我,我都把闲事给忘了。”说着一溜烟跑开了。
“费事瑾淑妃随咱家走一趟,如果那主子是未央宫的主事嬷嬷,那就劳烦瑾淑妃今后多家管束,若不是的话——太后娘娘比来刚好缺了个玩具。”
就在这时,欢凉俄然吃紧地跑进内殿道:“公主,不好了,陌姑姑被太后娘娘带走了!”
虽是白日,殿内却四周燃了泛着幽光的灯火,殿内格外的暖和,未几的宫人都穿戴薄薄的春裳,但走出来却令人感到一阵凉意森森,背脊发寒。
“那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曹太后做成人彘吧。”
“娘娘……”
陌姑姑心中涌上来一阵恶心来,多年不见,这曹暮烟的阴狠不减当年,乃至现在的手腕比之前更令人发指!
他的弦外之音是在说她们全部未央宫高低都没有端方!
欢凉一把按住安文夕的手道:“公主,就算你去了,她也一定会承情,你又何必呢?”
“太后仿佛说的是她不喜好陌姑姑那双眼睛。”
安文夕半坐起家,喝过水道:“欢凉,现在是早晨?”
长乐宫。
“这么疼你也忍得住,倒是和那小我一样的贱骨头!”曹暮烟打量了半晌,仿佛没发明甚么来,一把嫌弃的将陌姑姑的脸扔开,手上戴着的锋利的掐丝珐琅护甲狠狠地划过她的脸,陌姑姑脸上顿时呈现了一道血印,皮肉翻卷,鲜红的血液流过她嘴角已经干枯的血迹渐渐划向下巴。
玩具?
不会说话的不倒翁?那不就是人彘么!
沧月瞥了眼欢凉,拂尘一扫,说道:“主子就在内里等着瑾淑妃娘娘。”
“甚么?”安文夕手中拿着的茶盖蓦地掉落在地,咕噜噜滚了起来。
因为明天北宫喆鞭挞的那十鞭没有太大的力道,对她而言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胸腔内里的经脉还是没有规复。
曹暮烟伸手挑起陌姑姑的脸来,仿佛是想看出甚么不一样。
“你先将箐姑姑和香茗送出宫去,我怕到了早晨顾不上她们。”
欢凉睡在她的外间,听到内里有动静,起家燃了灯,倒了水端出来道:“公主,水来了。”
她将杯子里的水喝光,半晌道:“重新计齐截下,将时候定在今晚。”
安文夕听到这里眼神蓦地一冷,捧着青瓷小盏的手微微一顿。
安文夕正清算着出宫的东西,俄然看到本来筹算万寿节上送给北宫喆的同心结,手中的行动一顿,之前三年她都是亲手将红豆编进同心结中送给他做生辰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