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医临走时还说:“此次倒是多亏了陆公子,公主这脚幸亏有他及时正骨,止血也做得好,不然的话现在再治可有些费事呢。”
这伤养十天半个月都一定会好,要让桂圆说,养一个月最好。
“公主快别乱动,才方才上过药。”桂圆叮咛银杏:“把刚才太医叮咛煎的药端出去。”
“这儿是郁香洲。”桂圆把药碗接过来要喂刘琰喝:“公主伤了脚,风铃阁上高低下就太不便利了,皇后娘娘说住这儿便利些。”
桂圆神采顿时一变。
但是,真一个月不洗脸的话……
“我哪儿都不舒坦。”刘琰伸手摸头,先摸着缠在头上的纱布,再动了动脚,左脚包的象个明白馒头似的――更不要说她整小我身上都是刺鼻的药味。
这么略微一动满身都疼。
刘琰睁眼的时候又有些懵。
“说得是,幸亏公主也是福大命大啊,如果……”
“这个嘛……”
桂圆从速把冯太医的话照搬出来:“公主放心吧,太医说了,骨头没事,固然脱臼,但在山上的时候就接好了,好好疗养今后不会落下甚么弊端来的。”
银杏明天吓得不轻,这会儿还惊魂不决,从外头出去发了一会儿呆,拉着桂圆说:“桂圆姐,刺客不会再来了吧?”
桂圆也愣了。
“小哥没事吧?他有没有受伤?”
有人给她喂水,她还晓得吞咽,尽力睁眼想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只能看到模恍惚糊的人影。
桂圆应着:“是,多亏了陆公子。”
是个有能为,有真本领的人,平常总听人说他没本领,又没志气,放着正路不走只会游手好闲,现在看来都不是实话。要真没本领心性又不可,四皇子必定不乐意同如许的人来往。
喝了水以后刘琰能够昏睡了一会儿,也能够是把身边混乱的统统当作了恶梦。她听到有人哭号,听到喊杀声,一时又感觉本身正从高处坠落下来,却一向落不到底。
“那我胳膊是?”
“没有,四皇子殿下没事。”桂圆怕她不诚恳躺着,赶紧说:“四皇子身边的侍卫特别机灵,把他护得严严实实的,四皇子一点儿伤都没有。”
桂圆领着人里外繁忙,把公主清算顾问得妥妥铛铛。太医来过又走了,说公主的伤没大碍,就是左脚得有好一段日子行走不便,可没伤着骨头真是万幸了。
桂圆安抚她:“不会的,传闻明天来的刺客当场格杀了几个,并没有几个逃脱的。现在行宫表里防备森严,哪还会有刺客再来送命呢。”
“赵公子?赵轶?他受伤了?”刘琰公然忘了问马的事:“他伤的可重吗?”
刘琰还是闷闷不乐,加上伤在脚上,想下榻也不便利。
银杏比她先出声:“公主,传闻赵公子也受了伤了。”
另有个原因是才闹了刺客,风铃阁过分偏僻,皇上和皇后娘娘毫不放心公主再去那边住。郁香洲就不一样了,这儿位置在行宫正中间,离皇上皇后的居住处,保卫森严,再有刺客也绝对伤不着公主分毫。
许是因为佛经对她来讲一贯最能安神,听着听着,就感觉内心不那么慌了。
刘琰从速催她:“给我拿面镜子来。”
如果实话实说,公主一准儿难过。可如果骗……大枣已经死了,活不过来了,大话迟早是要拆穿的。
固然桂圆这么说,刘琰还是不大放心。
不但是治伤,传闻发明有刺客的时候,他比侍卫还赶先赶到公主身边,若非如此,公主说不定性命难保。公主受伤,也是他一起把人从山上背下来的。
“桂圆,大枣儿如何样了?”
桂圆在一旁劝:“公主别担忧,就是划破了一点儿皮,这才上过药,公主可不能拆开,不然这药不白上了吗?伤都挺浅的,刚才冯太医说了,只要细心养着不会留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