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羹有些烫,味道清甜,吃得太快,刘琰出了很多汗。
刘琰有些茫然的看着曹皇后。
刘琰走在曹皇后身边,挨着她坐下。
是她能人所难了。
可惜不可。
福玉公主的女儿满月宴办得格外热烈,福玉公主和孟驸马两人道情分歧,但是有一点一样,这伉俪俩都格外风雅,分缘好,这满月宴之日客似云来,差点儿没把公主府的大门挤爆了,光是收的礼品库房装不下,在院子里高高的堆成了小山。
“有甚么想吃的?说与膳房让他们做了来。”
“还成,不如何疼了。”
刘琰怔怔的随曹皇后往前走。
别人总感觉皇上的日子欢愉得不得了,皇后更是每天纳福,吃香喝辣的命。唉,真到了这一步就会晓得,实在这宫墙内的无法更多。
看着伤规复得都很好,曹皇后才算是放心,又问她:“脚如何样了?”
再过个两年,她也会象几个姐姐一样出嫁,曹皇后即使心疼,也不能把女儿留在身边一辈子。
莲子羹不是甚么奇怪的吃食,宜兰殿的膳房常备着这些汤羹,未几时就端了来。
福玉公主伉俪俩筹议过,把收来的礼品清算折变,筹算再在京里盖一座善堂。
偶然候曹皇后也甘愿女儿一辈子不懂。
“吃这么多就行了,等下就要用膳了。”曹皇后好声好气的劝她:“我们出去逛逛,也迎一迎你父皇。”
远远的,皇上的御辇已颠末端泰安门,朝着宜兰殿的方向过来了。
“你看,你的看重并没有把统统人都害了。在这宫里,大家都得学会安身,学会如何活下去。如果学不会,那么或迟或早,老是难逃一死。你感觉你看重他反而害了他,但是在这宫里没人看重,过的更惨。”
曹皇后能如何办?只能看开了呗。
曹皇后向女儿招了招手:“来,过来。”
“莲子的。”
因而宜兰殿的宫人寺人侍卫们跟在背面,空着的辇轿也跟着,刘琰扶着曹皇后,两人出了宜兰殿的门,沿着宫道缓缓的向前走。